东方野不由愕住了,怎么平空钻出个小侄来,莫非他是…但不对呀,他不姓宇文。
“起来吧!”
“谢师叔!”郝名扬站身来,垂手而立,状极恭谨。
“什么…你叫我师叔?”
“您不是东方师叔么?”
“你到底是谁?”
“家师宇文一雄!”
“啊!你是宇文兄的高徒!”
东方野这一喜简直非同小可,激动之情,溢于言表。
郝名扬不胜激愤地道:
“师叔来得好,家师一直在念中。”
“你师父现在那里?”
“一个僻静的小村中。”
“他…无恙?”
“残废了!”
东方野心头剧震,栗声道:
“什么,残废了?”
郝名扬噙着泪道:
“很惨!”
东方野咬了咬牙道:
“你说,怎么回事?”
郝名扬用衣袖擦了擦眼角,悲愤地道:
“起因于师叔的那匹神驹…”
“说下去!”
“那匹神驹是寄养在一个最僻静的村子里,也就是家师的祖家,不知怎样,被‘无双堡’的爪牙发现了,那天,该当有事,家师一时兴起,说马匹久关不好,牵出来活动筋骨,想不到对方有预谋,正等待时机…”
说到这里,双目赤红,咬牙切齿。
东方野也是热血阵阵沸腾,沉声道:
“以后呢?”
“对方劫持了师母,迫师父交出神驹…”
“哼!”“可怜师母业已了身怀孕,即将临盆,家师为全朋友之义,不肯把马交与对方,对方竟以杀害师母做要挟,家师最后被迫无奈,交出马匹,对方…”
“怎样?”
“使用炸药,出其不意地投掷,师母…”说到这里,泪随声下“当场炸死,一尸二命,家师被炸断了双腿…”
东方野目眦欲裂地道:
“对方不用真刀明剑,竟使这等惨酷手段…”
“师叔是知道的,家师是岐黄圣手,当然也会用毒,但凛遵师祖之训,从未用过,对方防他施毒,所以…先发制人…”
“得了马还要杀人,可恨,可杀!”“小侄多次要报仇,却被家师阻止…”
“下手的是那些人?”
“有七八名高手,内中之一是‘黑阎罗程晃’…”
“该堡的川边巡察?”
“就是他,主持这店的‘神针魔女’是他的妻子…”
“程大娘,我明白了,带我去见你师父。”
“是,师叔怎么得回马匹的?”
东方野含糊以应,道:
“从‘无双堡’中得回的,就因为这马,所以我才赶来查看究竟。”
“我们走!”
“走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