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过了,洒意未消,方命了!”
“少侠怎会到这里来?”
东方野吁了一口气,平静了一下情绪,道:
“这宅内的人都是阁下杀的?”
“川中追魂客”把手连摇道:
“不是,不是,少侠误会了,你不见厅壁上留的标志…”
东方野大感意外地道:“不是阁下?”
“不是,如果是,老夫对少侠何必隐瞒。”
“但阁下在此饮酒…”
“碰上的,人死光了,酒菜没人享用,岂非…”
“阁下碰的倒相当巧。”
“少侠不信么?哈哈哈哈!”笑声中,仰颈干了一巨觥。
“那是谁下的手?”
“川中追魂客”偏头想了一想,道:“老夫来时,他正离去…”
“阁下来此何为?”
“路过,闻声进来看看。”
“那离去的是谁?”
“嗯…灰色儒衫,蒙面…”
“灰色蒙面人?”
“对了。”
“阁下知道他是谁么?”
“这个…他好象报名‘血手书生’!”
东方野汗毛一战,好恐布的名号。
“血手书生…为何杀人?”
“似乎是为友雪恨!”
“老夫所知只这么多!”
“哦!非常失礼,尚未问白姑娘的好…好…近况如何?”
“川中追魂客”蹙了蹙眉头,道:“少侠记得白姑娘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嗯,可是…”
“怎样?”
“未见少侠践约!”
东方野心头一沉,他对白芸香并无好感,固然她是个美人,但在白骨门中成长的女子,毫无疑问是邪恶的,而且他的一颗心早已击在上官凤的身上,他不能同时爱两个女子,对当初情势所迫而作的诺言,他不知该如何解决,当初说,寻到母亲之后,以母命作决断,他相信母亲决不会舍上官凤而赞成白芸香。
心念之中,苦苦一笑道:
“在下并未忘记诺言,但家母迄无下落。”
“白姑娘个性刚强不让须眉,说到那里,做到那里…”
东方野耳边响起年前白芸香说过的话:“…如不能结合,你也休想别女投抱…”言犹在耳,这的确是件麻烦事“少侠应该是叫东方野,对么?”
东方野一震,道:“阁下怎么知道的?”
“川中追魂客”一笑道:“青衣修罗东方野,这名号已很响亮了呢!”
“哦!是的,是在下疏忽了。”
“别枯站着,请进坐谈如何?”
东方野想了想,入门就座。
“白姑娘呢?”
“她…有时也出山。”
“在下从未碰到过?”
“嗯,也许…她故意回避,不愿见你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她等你实践诺言。”
“哦!请代致意,在下必践所约的…”
“很好,不过,此事难测,变幻多端,今后的事,很难说。”
“阁下此言有所指么?”
“没有,据常理随便说说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