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不?”
“恐怕不可能…”
“他非救你不可!”
这话说得斩钉截铁,倒使东方野大感楞愕,期期地道:
“宇文兄,你纵视小弟如手足,但,你怎能强迫令师做那不愿做的事?”
“你别管,我说过家师决不袖手。”
“可是…令师的脾气…”
“放心,他会做的!”
东方野沉默了一会,道:
“难道宇文兄要使什么手段逼迫他老人家?”
宇文一雄似满有把握的道:
“不会有那样的事,但我知道他会救你。”
“小弟想不透?”
“不用多想…”
“但他声言不放过家母?”
“那不过一句话,家师做不出来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将来会明白!”
“宇文兄,小弟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?”
“说说看?”
“令师与家父母何仇?”
宇文一雄面色一变,吟着道:
“此事在未得家师允准之前,不能告诉你。”
东方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这一说,便什么也不用提了,只是对宇文一雄这一份义气,他是由衷铭感的,而怪老人虽说与父母有仇,但当年在白帝城本主庙救过他的命不假,这笔情,他也不会忘记的。
突地,他想到“血手书生”所请的那位锦衣老者说过的话:“…独手医圣,年纪已接近八十…”怪老人正是独臂,心念之中,不由大感激动,脱口道:
“宇文兄,令师是否‘独手医圣’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这一反问,等于是承认了,东方野猛坐起身末,地大叫道:
“奇迹?”
宇文一雄瞪大了双眼,道:
“什么奇迹?”
东方野勉力镇定了一会激越的情绪,道:
“小弟受伤之后,曾请一名手医治,但那名手自承力有不及,不能起死回生,说除非有奇迹发生,可以不死,他提起了令师的尊号!”
“啊!”“宇文兄不否认令师便是‘独手医圣’吧?”
“这…我不否认,但当他老人家之面,千万别提起?”
“好的!”
东方野心境大为舒畅,压在心头的死亡阴影,似乎一下子移去了,但,他不有疑虑,便是“独手医圣”肯不肯云惠施妙手的问题?
心念之间,又道:
“令师现在何处!”
“他老人家性情古怪,不愿住闹市,不愿见生人,独住僻静的山间。”
“啊!”就在此刻,店中伙计送酒菜进来,东方野也着实饿了,就率先几与宇文一雄吃喝起来,心中阴霾已消,不再受死亡妁威胁,情绪自然也好了。
蓦地,他想起了呆在外面的“血手书生”该把这好消息告诉他,以免他想心。
“宇文兄,小弟到外间一趟…”
“做什么?”
“有位朋友在外面,是他护送小弟来的,该向他说明一下情况。”
“方才名扬说的那蒙面客?”
“是的!”
“何不请他也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