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好的女子,武媚儿也不可能有那种朋友,那时我就怀疑到你!”
张士远心中暗暗吃惊,但他还镇定,横着剑道:“附马怎么会怀疑到我呢?”
“因为长安市上的几个高明剑手我都知道,而且武媚儿在竞技场上对你特别亲热,我认为你们一定有私情,把这些都综合起来,我想那个女子,多半是你乔装的!”
张土远一笑道:“驸马好心思,你又怎么会想到在此地等到我呢?”
“因为宫中每条出路都有重兵把守着,不可能被人逃出去,只有这一条水路无人顾及,你若想脱身,只有从此一条路,张士远,你还有什么话说呢?”
“没话说了,我只是奇怪,驸马既然想到了,为什么不在宫内把这条路也堵住了!”
“堵死那条路固无不可,我怕你情急反噬,在宫中大杀一通,那儿都是手无抵抗之力的女流之辈,陪在里面遭殃未免太冤枉,倒不如在此地等你了!”
“驸马!你计算很精微,只是算错了一件事,你不该只带四个人来的,宫中成百的好手都没能拦住我,你们这五个人行吗?”
秦怀玉的脸上显出了薄怒,沉声道:“张士远,我这四个人只是来掌灯的,就凭我一枝剑斗你。因为你是辅公的家将,我不想公开了结,也是为辅公留一份情面。难道你真想我带了大批人马,公开擒下你?”
对于这一点,张士远倒是没话说了,自己虽然不在乎此身安危,但是对李靖,他却有一份亏欠的!
因此,他朝秦怀玉一拱手道:“驸马这份心,张某十分感激,张某并非贪生怕死,所以委屈求全,也是为了怕累及辅国公,否则我放手大杀一通,宫中不会只死这几个人,当然,我不会杀女人,但宫中的那批侍卫,我可真没放在心上,你这四个人靠得住吗?”
秦怀玉一笑道:“你可以放心,这四个人是我的心腹家将,亲如手足.你即使杀了我,他们也不会泄露今天的事,更不会说出你张士远的名字!”
“那我就放心与附马一搏了,即使死在附马剑下,我也会感激附马的!”
“我倒不要杀你,只要你剑下受缚,挑断你的双手经络,让你今后无法使剑,仅此而已。你如此胆大妄为,就是仗着你的武功,我使你失去了凭仗,今后会安份些!”
张士远有点忿然道:“驸马,我行事或有不是之处,但我认识武媚儿在皇帝之前,是他抢了我的女人,可不是我胆大妄为!”
秦怀玉怔了一怔道:“武媚儿可是自愿入宫的!”
“皇帝下话要人,还有人敢说不愿吗?附马,他是你的老丈人,你也不敢说他的不是,因此我也不跟你谈是非,我们这就开始吧!”
谈到皇帝的行事,秦怀玉也感到很为难,只有道:“你乔装入宫,私会宫妃,冒犯帝室权威,这不可轻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