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宁王邸中要出入江,都要经过藏珍寺,用以监督宁王的动静,那是最好的地方。”
“藏珍寺或许是厂卫所设的秘密机关,但劫走若兰的绝不是他们,尤其是他们的目的只在要葛天香回去,何不乾脆把葛天香给劫去,还省了我们追上门去。”
“劫走葛天香,我们还是要追的。”
“不错,但是不必交换,就可以悄悄地把人藏起来,我们怎么找,也想不到和尚庙里去呀!因此我判断不是厂卫方面的人下的手”
“哪还会有谁来跟我们过不去呢?”
“假如那儿真是厂卫的秘密机关,动手的很可能是宁王的人、故意留下封帖,叫我们跟藏珍寺冲突起来,不刚好是个一石二鸟的妙计.”
玲玲想了想道:“对呀!裴大姊,这就有可能了,刚才你怎么没想起呢?既免他们空跑一趟,而且也免得受人利用了!”
裴玉霜点头道:“我现在想起来已经算不错了,正因为又有两个人失踪,我才想到若兰被劫的疑问处,因为两起人是从一个地方来的殆无疑问,他们已经赶上藏珍寺去了,那边不可能派人来再度劫人,由此可知劫走若兰的绝非藏珍寺中人,而从别处来的。”
“那我们怎么办,是否要通知平哥一声?”
“当然,五嫂跟玛尔莎又失踪的事,也得告诉他们,叫他们赶快找人!”
玲玲道:“好,我这就走!”
裴玉露道:“要去咱俩一起去。”
“大姐,我的伤处在肩上,而且已经疗养了好几天了,已经好得差不多,你却是今天才受的伤。”
裴玉霜道:“我是内伤,伤得也不算太重,不过我就算是伤得走不动了,抬也要把我抬到藏珍寺去,因为我发现对方是有计划的行动,第一次故意留条,调虎离山,把人都调走了,也好掩护第二次行动,可见对方是早在此地埋伏等候机会,你若是一走,我一个人就更难应付了,如果把我也劫了去那可就要我的命了。”
玲玲一想也是有道理,遂叫店家速把马匹上了鞍子带来,两个人向着藏珍寺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当她们到达时,但见壁垒分明,庙中的和尚是一边,楚平等群侠则站在对面,各持兵刃,互为监视着。
楚平正与一个老和尚在对谈着,双方言词都很激烈,只听得楚平道:“我们并不一人认为人被贵寺所幼,只因为有这张字条为据,我们才来试问一下而且,有就有,没有就没有,大师急成这个样子干吗?”
那老和尚怒道:“藏珍专乃敕建禅院,施主们居然跑来说是本寺劫掠妇人,蓄意破坏本寺清誉,该当何罪!”
才说到这儿,寺中忽然传出一声尖叫,很像是妇人情急而叫的声音。
群伙闻声一怔,那老僧也神色为之一变,楚平冷笑道:“老方丈,刚才那一声叫声是怎么回事?”
老和尚道:“老钠正在外面和施主交谈如何得知!”
楚平道:“老方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事,但是禅寺之中,怎么会有妇人的声音,老方丈总得有个解释吧!”
老和尚神色动了一动才道:“那或许是灶下生火的粗庸妇为了细故而争吵打架吧,这是常有的事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