喇嘛,练的就是至刚赤阳掌功,一掌劈出,掌风所及五丈内,草木为焦,只是他不肯轻易炫其技,因为太耗内功!”
“都是一样,这种武功都是破坏人体自然的平衡而用其极限,所以很少有人修习这种邪功,而且极难有所成就,因为修练既费时,又难觅好的环境,更要有极为玲贵的护身宝物,像轩辕奇练这玄冰寒煞,就必须要获得纯阳至宝舍利子,以保心头常温,然后才能浸身在寒冰中,吸收至寒之气.
“你不是说这种能力是本身具有的吗?”
“是的,阴寒阳势二气,互为中和,才能使人体正常运行,现在要把一方面发挥到至极,就必须先消灭另一方面,但人体的血肉骨骼,都是应中和之象而为用,此消彼长,必难于承受,我举个例子好了,拿一张纸,把成器皿,用来盛水行吗?”
“最多一会儿工夫,时间一久,纸质为水所浸就会漏破。”
“用来盛炽热的薪炭呢?”
“那更不行,也上就会烧起来的。”
“但是也有办法的,那就是使水同时存在,我曾经试过,把纸为器,内盛以水,下置烈火,结果水都煮沸了,纸还是没破,同样的情形,我在水盆中放置一个纸皿,使水把纸皿浸透后,立刻置进热炭,结果纸皿中的热炭不停地燃烧于尽,那纸皿只有靠火的一面略有焦黄而且,水与热火是不能相容的,却以一纸相隔,居然并存了,而纸之为物,对两者都是无法持久的,却办为两者相互抵消之故,居然也三者并存了!”
“道理我是懂了,但如何运用到练功上面去呢?”
“身体是那张纸,要练阴寒之功,就必须在中间置块热炭,使它承受水的浸蚀,所以轩辕奇要以纯阳之物溶于体内,使本体成为那张内盛热炭的纸,久而久这,运气之时,将阴阳二气分开,阴寒二气泄出体外,是为寒煞真气,阳热之气化于体内,以维本体之不损!”
朱若兰叹了了口气道:“我勉强算是懂了,但是这道理还太玄奥,总是令人难以相信”
“等一会儿你见到了轩辕奇就会懂了,你记不记得我们远跋大漠,在天山寒地内,发现有游鱼之事,那儿的水,寒于常水十倍,任何东西下去就会冻僵了,可是那些鱼居然能生存其间,可见天下无不可能之事。”
朱若兰道:“爷!我倒不急于想去了解那些道理,只是想明白,你为什么不肯放过轩辕奇,他似乎没有招惹到我们,只是吓了李凤一下,并没有伤害她。”
楚平一叹道:“长孙弘的人把万年温玉给了他,而且他又悄悄地摸到李凤窗外,我想绝对不止于吓了她一下,一定还有其他的行为,我要问问清楚!”
“长孙弘会指使轩辕奇去害李凤吗?”
“目前我不敢说,所以要问问清楚!”
“那为什么你在外面不问呢?”
“那个时候不能开口,那两个老和尚跟长孙弘家有关系,如果乍然动问,让他们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,很可能会双方联合起来对付我们了!”
一面说着一面走着,寒气越来越重,朱若兰忍不住牙齿打了个战道:“这…太冷了!”
楚平道:“再下去还会更冷,你把这个佩着吧!”
从胸前摸出一个丝囊递过去,朱若兰接在手中,顿觉一股暖意,忙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“暖玉宝珠,佩之可御奇寒,是世上七大宝珠之一,幸好你嫁在如意坊楚家,才有这些罕世奇珍。”
“你把珠子给了我,自己不怕冷吗?”
“我终年佩带此珍,已得珠上灵气,一两天不带没关系的!”
终于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一片寒光,那是一口水池,洞顶有滴水泻入池中,水面上白气阴郁,庞陇中看见一颗人头,飘浮水上,形状恶鬼,朱若兰不惊叫了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