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分希望。”
剧孟道:“假如吴王不肯接受呢?”
窦婴道:“那就必须付之一战了,但袁大夫忠君爱国,一定不会跟吴王同流合污,只要他不在吴国,吴王帐下的士卒乏人领导,难以成大器,战祸就不至绵延太大!”
剧孟道:“我是吴楚的人,为了乡里父老计,倒是希望将军能完成使命,免得老百姓又受战火之害。”
窦婴道:“诸王拥兵自大,漠视民疾,朝廷也有所闻,一二有识之士,也觉得须要整顿一下,但不宜操之过急,也是为了百姓之故,与壮士同出一心。”
剧孟道:“将军泽及黎庶,剧孟身为草民,无以为力,只能保护将军平安到达吴都,将军上马吧。”
说着牵过马来,罗士信道:“剧大侠是要跟兄弟为难了。”
剧孟一笑道:“罗老大,你们只知为利而杀人,忧国忧民的道理跟你们讲是说不通的,我只以私人的情面向七位讨一次人情,请你们高抬贵手。”
罗士信道:“剧大侠跟窦婴非亲非故,而且志行高洁,从不与富贵中人交往何必淌这混水呢?”
剧孟道:“我欠了窦将军一次活命之恩!刚才若不是窦将军横挡一剑,剧孟早成刀下之鬼了。”
罗士信道:“剧大侠说笑了,大侠技击通神,兄弟那一刀怎么也伤不了大侠的。”
剧孟笑道:“窦将军并不知道我是剧孟,他出手的一剑完全是为了救我,各位的来意他们已经知道了,身在危中,犹且不忘救人,这一剑之情我不能不报。”
罗士信还要说什么,旁边一人叫道:“大哥,剧孟存心架梁,跟他动嘴是没有用的,咱们洛中七雄难道还怕了他,干脆放下手来干吧。”
剧孟笑道:“罗老大,你的兄弟也许不知道剧某的为人,你应该清楚,我报出了名号之后,就是决心管定这件事了,先前一刀我不予计较,如果再有人向我递刀,我就不讲客气了,你斟酌一下再决定吧。”
说完,牵了缰绳,向窦武道:“你管后面,只要保护住将军不让他们接近就行了,别的事你都别管。”
吩咐过后,他牵了马,徐步向前走去,罗士信还没有作决定,他的弟兄却忍不住了,一声怒吼,双刀急进,一刀砍向剧孟,另一刀却直取窦婴!
窦婴连忙挥剑格架,当的一声,他虽然是武将出身,怎敌这般江湖豪士的劲猛,长剑脱手飞起,剧孟却抡起右掌,一下子震开刀锋,身子长起,接住了窦婴的剑,凌空下扫,出手攻击的两名汉子还来不及喊出声音,首级却已滚落一边!
洛中七雄在一招之下,已去其二,罗士信目中喷火,大声叫道:“剧孟,你杀了我的兄弟,洛中七雄与你势不二立,大家一起上,杀了他!”
五口刀,五条身影,由四面直扑过来,剧孟长剑轻拂,光寒四方,将五个人都格退了!
罗士信目睹剧孟技击之精,暗自咋舌,沉声道:“老四老五!你们上去杀窦婴那老匹夫;老六老七,跟我缠住剧孟!”
叫完后,五个人齐进,但出乎意料的是受命攻击窦婴的两个人,挺刀竟攻向剧孟的后背而罗士信等三人,却迂回旁击,攻向窦婴而去!
剧孟一心注意那三人,没想到突袭来自背后,只得撤剑回击,已是慢了一步,长剑撩出时,虽然将一人腰斩,自己背上也被砍了一刀,倒在地下。
罗士信等三人则轻而易举一个人缠住了窦武对拚,另一人将窦婴从马上拖了下来,剧孟倒在地下,怒声道:“罗老大,你好卑鄙的手段,竟然在背后偷袭!”
罗士信得意地笑道:“剧孟,兵不厌诈,洛中七雄一向施展这种声东击西的战术,摆平了多少好手,你又怎么能逃得过呢,这下子你总该认命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