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此珠试过,任是最厉害的绝毒也大为减轻,至多病上数日,决不致死…”
冯居眼睛睁得大大,忖道:“这位相公外表看来虽是寒酸,但气派甚大,具有一种威严风度。我早已认为他不是普通人,如今看他身藏这等希世之宝,更可以证明我的猜想不错…”
金瑞把天河珠收起,又道:“适才我过来时,又见到昨天那个年轻道人,凑巧开门出来。事情真有这么巧?我一现身他就出门?”
冯居道:“在下不知怎的,但觉得那道长是正派的人…”
“我也有这种感觉,而且面善得很,可惜老是想不起何时见过…不过世上人心难测,那道人看起来虽然正派,但也许就是玄阴教中的人!”说到这里,他笑一下,继续道:
“假如我刚好是你的对头,故意这样子和你接近。相信等到你魂归冥府之后,还不知自己如何死法呢!”
冯居怔一怔,立即便纵声大笑,道:“金相公想得太多了,在下愿以性命赌一赌我的眼光…”
窗外忽然传人来一个清朗的口音,道:“颇堪一噱”
这四个宇清晰异常,送人两人耳中。房间里人影连晃,就在窗外语声尚未消散时,金瑞已到了窗边,推窗探首出去张望。他张望完缩回头时,冯居才跃到他身边。
冯居急急问道:“是什么人?”
金瑞疑惑道:“没有瞧见,难道他身法比我还快?”
冯居道:“金相公好俊的武功,在下一直担心你老卷入这漩涡后,毒翁方克大兴问罪之师,到时相公你抵敌不住。但现在却可以放心了!”
窗外又传来先前那个口音,道:“只怕未必”
金瑞这时离窗户近在飓尺,疾如闪电般探头出窗一瞥,外面哪有人影?
他点点头,道:“这人一方面施展天视地听之法,在远处听我们说话,一面以千里传音,打岔插嘴,是以瞧不见人影…”
冯居骇然道:“天视地听和千里传音?这等功夫真的有人练得成功?”
“当然有人办得到,但极为罕见罢了。除了宇内几个名山大派硕果仅存的高人以外,大概只有鬼母、石轩中等数人能够有此功力…”
窗外悄无应声,生像他也认为金瑞之言十分正确。
金瑞冷冷一笑,又道:“但这人语句极短,分明是功夫尚未到家,决不是鬼母或石轩中等这几位武林顶尖高手,更不是几个名山大派的高人。毕竟是谁,我一时猜不出来…”
冯居见他大有挑衅之意,不由得十分忧虑他又坚强敌,悄悄道:“那人如无恶意,金相公不必再理会他”
金瑞点点头,道:“我们过那边房间,命店伙买些早点…”
两人走出去,金瑞当先入房,四瞥一眼,便道:‘“,有人入过我房中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