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曾有一个到嵩山去过?”
石轩中心头一震,暗自叹口气,忖道:“事情有多怪都让我石轩中碰上?只怕少林寺这一关,更令人棘手”
他沉思一会,道:“瑶台在哪里?姑娘可否示知?”
白衣女冷冷道:“有何不可?瑶台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,在山之巅,在水之央!”
石轩中暂时抛开心事,微微一笑,道:“这等哑谜式的回答,我石轩中也能随口编出来。…”
白衣女道:“你不相信拉倒,从来未曾有人能够从瑶台生还,你最好还是迟些知道…”
石轩中道:“我石某也在你们邀请之列,但奇怪的是你们既然看得起我,专函邀约,却又不敢说出地点,莫非还要趁期届之前,有所布置?”
她面色微变,歇一会才冷冷道:“你这个想法很奇怪,我倒要请教一下,假如真的腾出时间布置会场的话,将要如何布置?”
石轩中定眼瞧着她,这一刹那间,许多念头闪过脑际。最后他微微一笑,道:“我不过随口说说而已…你家公主的武功我见识过,大概不需借重什么机关布置便足以和天下高人会一会”
她露出完全放心的表情,石轩中又道:“姑娘请吧,我们如在一起,实有不便之处!”
白衣女冷冷道:“我当然要走,但却不是奉你之命而为”
石轩中笑道:“请吧,石轩中根本没有此意!”
白衣女冉冉走开,到了两丈许要转弯之处,突然止步回头,望着石轩中,石轩中却俊面一仰,双目望天,不去理她。,白衣女似是心底存有依恋之情,静静注视着这个俊美倜傥的大剑客好一会工夫,然后回身转到石壁后面。
石轩中的面色立刻变得甚为沉重,忽听那白衣女远远道:“下次相逢,莫怪我手底毒辣…”声音冰冷之极,石轩中自个儿点点头,忖道:“这一点我倒是深信不疑…”
等她走远之后,石轩中辨别一下方向,开始动身出山。谁知这座广袤的山岭内,处处峭壁遮天,宛如重门叠户,转得几转之后,已认不出道路,但见行经之处,几乎都是一样的峭壁小道。教人难以辨认。
石轩中暗暗一凛,记起峨嵋山中有座出名的仙迷岭,莫非这里就是?
他的脚程何等快速,走了个把时辰,按道理说已有百余里路,可是仍然被困在岭内。在这个时辰中,他有两次碰上那白衣女,不过大家都没有交谈,各走各路。石轩中已知道不能乱闯,便放慢脚步,一边走一边寻思出岭之法。
转出一座峭壁,忽见那白衣女倚在石壁上,低头向脚下凝望。
那白衣女站在峭壁中的羊肠小径上,那条小径宽仅尺半,外面便是深不可测的悬崖绝壑。
山风甚是劲厉,吹得她的白衣飘飘拂动。石轩中见到这个景象,不由得想起最爱穿着白衣的娇妻白凤朱玲。此念一生,陡然对那白衣女泛起怜惜之心。
他缓缓走过去,道:“姑娘也迷路了…”
白衣女冷冷道:“也许是的…但要是我说我留在岭内陪你,你可相信?”
石轩中笑道:“这一点石轩中从未想到!”
他停一下,皱眉寻思片刻,蓦地朗声笑道:“有了,相信那就是脱困之法…”他一直走过去,又道:“姑娘不妨跟我走!”
白衣女一直俯视着脚底悬崖深壑,动也不动。石轩中走到她身边,见她不动,再看看地势,那条小径被她站去将近一尺的宽度只余下半尺地方可以落脚,若是普通的人,决不敢在这等狭仄的危险小径上闪过。而且峭壁上甚是光滑,无法攀抓,如若失足,下面便是百丈悬崖,非跌个粉身碎骨不可。
石轩中把孩子交到右手,以免擦过她身躯之时阻碍地方。
他微笑道:“姑娘最好跟我走,否则不易走出这座仙迷岭”
说时,已到了她身边,当下右手把孩子抱着移出外面,底下已是深不可测的绝壑。他的身形一偏,面向着白衣女,侧身闪过去。
白衣女突然冷哼一声,左手直向孩子拍去,右手骈指如戟,袭取石轩中胸前大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