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敢有什么用心。”萧舞阳说:“我的尾巴一翘,你已知道我是要拉屎还是尿尿。”
“难听死了。”陆起凤噗嗤一笑。
这一笑满天云雾已散。
“话虽难听,却是实情。”萧舞阳也笑了:“我的用心,你当然早已明白。”
“鹤蚌不要相争是不是?”
“免得渔人获利。”
“好,我们暂且休战。”陆起凤故意沉下脸来说:“但你得小心,若是你胡编了个故事来骗我,一旦被我发现,刀兵再起之时我绝不饶你。”
手都没动就已休战,纵然刀兵起,她是不是能绝不饶过萧舞阳?
但她已把狠话说在前面。
“起凤,相信我。”萧舞阳道:“很快就会证明,我绝不是胡编瞎说。”
“怎么证明?”
“因为这已发觉,”萧舞阳解释说:“朱颜并不是个很有耐性的女人。”
“怎么?”
“她好像跃跃欲试。”
“她想杀你?”
“也许她只想控制我。”
“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”陆起凤哑然失笑:“被你控制的人好像不少。”
“至少你没有。”
“我?休想。”陆起风忽然心中一动:“宋牵牛莫非是她一伙?”
“不,宋牵牛蒙在鼓里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我的观察能力一向很有自信。”
“那真是一条笨牛。”“牛本就不是很聪明的动物。”陆起凤笑笑说:“你想想看,它吃的是草,却心甘情愿替人们卖力犁田,有时还得挨向鞭子。”
“所以你常给他鞭子?”
“这倒没有。”萧舞阳笑道:“我只是觉得郊野有的是草,它本可以悠游岁月…”“如今可不成啦,它已被你牵住了鼻子。”
‘是的,绳子在我手里,现在…”萧舞阳忽然道:“我准备把这根绳子交给你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陆起凤有点意外。
“你约他前来灵官庙,不就是这个意思吗?”萧舞阳犀利的眼神中又充满了笑意。
“但是…”
“起凤,你听我说,”萧舞阳目光一转:“宋牵牛虽然蒙在鼓但他毕竟不是一条牛,而且和朱颜相处了一段不算太短的日子,从他口里,也许可以掏出-些我们想知道的事。”
“你怎么不去问他?”
“我不方便,而且他口风很紧。”
“难道我就问得出来?””你可以!跋粑柩艨隙ǖ乃怠?
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…”他没说下去。
“下面一句当然是色不迷人人自迷”
“一个人若是被美色所迷,莫说一点小小的隐秘,甚至连心都会掏出来。
“你是满肚子坏水。”陆起凤居然没有生气。
“好坏并无定论。”萧舞阳不以为然地道:“也可以说成满腹韬略,十万甲兵。”
“诡辩。”
“韬略本来就是诡道。”萧舞阳笑道:“历来雄君霸主,有几个不以诡诈取胜,周文周武外称仁义,其实用的是太公之谋。
“好!”陆起凤道:“你快说,怎么把这根绳子交给我?”
“他那把牵牛刀不是在你手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