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,快来呀!这酸丁真厉害,刚才我栽了!”
灵珠见由房门口走进一个红光满面的慈和老者,看不出有多大年龄,便相揖道:“前辈请恕后学出言冒犯之罪!”
老者呵呵笑道:“哪里哪里,老朽刚从外面回来,远远闻得我芙儿与小友谈话,是以稍作停留,竞被小友误会,幸有是举,否则就与小友失之交臂了。”
灵珠微笑相让道:“前辈请进房宽坐,后学尚请指教是幸。”
小姑娘跳脚叫道:“哪来这些酸礼,我先坐好了。”
老者呵呵道:“丫头今年快十七了,连一点礼貌都不懂。”
灵珠让座后道:“后学周游,请教是…”
老者呵呵两声,微沉道:“老汉罗星,这是小重孙女罗素芙,小友师出何派”
灵珠敬答道:“后学尚未从师学艺,说来前辈恐有不信,是以并无师承。”
罗老者讶然道:“刚才老朽以隔空排气之法,接近小友后窗,尚被小友发觉,如无上乘内功心法,绝无天耳通之练成,小友既无师承,定有奇遇了,你我交浅,本不拟深谈,惟观小友正气直达华盖,绝非匪人,才有是问,小友不会见怪吧”
灵珠笑道:“后学也知长者是前辈异人,且心胸阔达,我们相见以诚,除个人碍难之处外,没有不可谈的,怎敢言忤,后学确有小小机遇,谈不上有何成就,惟性好山水,以致狼荡江湖。”
“周大哥,我和祖爷爷,也是出来玩的呀,我们有伴了。”
罗老者看看重孙女儿,又看看面前少年人,心有所感地朗声哈哈大笑,偏头向罗素芙笑向道:“芙儿,这周大哥很好是吧?你不是说,男孩子最讨厌吗”
灵珠心知罗老者在逗重孙女,但因牵扯到自己,难免尴尬无言。
罗素芙性虽顽皮,人也有十六七岁了,可说是豆蔻初开,芙蓉含苞之期,男女之秘,何尝没有一知半解的,闻言娇羞不胜,赧然低头,嘟嘴道:“曾祖爷爷坏死了。”
罗老者朗笑道:“呵呵,曾祖爷爷坏就坏,可死不了哩,今年二百三十八岁了,想死都死不成。”
灵珠闻言,两眼大睁,惊愕地向罗老者仔细一看,怎么看也只看得六十来往岁,心中疑问道:“伯是吹牛的吧”
罗素芙不时偷睨着眼前的周大哥,心中有说不出的好感,以前的心灵某部空虚,现在似填得满满啦,见周大哥以惊奇的目光注定爷爷,知是为了什么,不自觉地抬头嫣然一笑,说道:“呆子,傻看什么,你不相信我曾祖爷爷的年龄吧,告诉你,自今起算,还多出七十二天零三个时辰,知道吗”
罗老者微笑不言,静静看这一双小儿女。
灵珠诚恳地道:“姑娘,我怎敢不信,只是惊佩而已,老人家定是养生有术,修为高深。”
罗素芙姑娘轻笑道:“那还要讲呀!”侧头向门外看看,见无外人,才又轻声继道:“我曾祖爷爷已修成金刚不坏之体啦,而且会飞剑杀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