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秦铮笑道:“二位的消息如何?”
沙义道:“小兄昨天得悉两个怪物在零陵,今晨据报,天山神已朝宝庆府而去,岳承天则下落不明。”
秦铮郑重道:“和合二仙的判断,令师竟深信不疑?”
沙仁接口道:“天山神的功力,区区久闻平平,说他因奇遇而变性或许有之,如果硬说他单找中原各大门派下手,此点不无疑问,至于岳承天因练金刚石不死,以致缩形乱性,这事家师说大有可能,总之不查个水落石出是无法确定的,二位姑娘是否亦有同感?”
白红萼试探似地问道:“二位一旦遇上应如何处置?”
沙义脆声笑道:“凭姑娘指示。”
秦铮摇头道:“对方深浅未明前,余姐妹毫无定见。”
沙仁接口道:“只要对方不侵犯敝派,咱兄弟不与过问,仍患不手到擒来。”
沙义哈哈大笑道:“只要二位姑娘高兴,小兄不惜全力以赴!”他竟得意忘形!
秦铮两脚一挟马腹,娇声道:“那就早到地头搜查罢,否则只怕又要落空。”
三人闻言,各展骑术紧驰,初更不到,已赶近宝庆城郊,前面有一条大河,打听知是资水,沙义超前道:“前面有一渡口,咱们速渡河罢。”
及至渡口,只见水流甚急,四人牵马上船,可惜船小不能尽渡,渡夫大叫道:“各位别急,咱们这‘神滩’渡,水势相当险恶,各位一挤,至江心必遏危险,请分成两批过河。”
沙义建议道:“二位姑娘先渡,上岸请暂候在下兄弟。”
白红萼点头先一笑问船家道:“大哥,进城还有多远?”
渡夫见他客气,恭声道:“公子,不远,只有五里地。”
秦铮刚刚上船,闻言轻笑道:“那就还有十里!”
白红萼大异道:“你胡说什么?”
船家一面开船一面笑接道:“原来这位公子对敝地非常熟悉。”
秦铮又笑道:“咱是初到贵地。”
白红萼弄得莫名其妙,睁眼道:“秦…兄,这是什么名堂?”她差点又叫“丫头”两字。
秦铮轻笑道:“这你就不懂哪,湘、贵之地别问路,三十里四十里,回答的都是五里之遥,这是习惯不是不诚,往往使人走断气,甚且难免风餐露宿,问问还只五里。”
船家闻言大乐,边划边笑道:“这位秦公子真是老江湖,说真的,进城还有十二里多些,各位上岸奔官道,由西门进城,如果要住大店,必须找府后街方有,否则就要过‘东关桥’走‘箭落门’啦。”
白红萼挥手数掌,运功力催船家急进,口中答道:“听说贵宝庆乃是一座古城,名胜古迹处处皆是,这些传言未知是否确实。”
她见渡夫高兴,顺便打听地形。
船家一听这少年夸赞,心中更加得意、回头大笑道:“你老说对了,敝地名胜可多哩,现在所渡的就是一处胜景,有名‘神滩古渡’城内有‘火神庙’、‘六领春色’,城外还有‘点石禅林’,东、北二塔,高庙,哈!真是数不胜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