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义兄的喝声而来,刚才毫无所见,纵有也是早已过去了。”
沙义见她面色不豫,立即接口道:“姑娘千万勿误会,实不相瞒,刚才追的是岳承天,他的功力大不如传言之深,不久前遭我一掌击败,小兄为了金刚石下落,不得不将他擒服,原来那晚是因两霸之故。”
白红萼毫无动容地道:“有劳二位操心,昨晚己将金刚石追回。”
沙仁注视不瞬地道:“姑娘之言…”他仍是诡诈地微笑,语音吞吐不尽。
白红萼缓缓自身边摸出金刚石道:“二位请看,此宝却不是假的!”她面色逐渐带怒。
二沙走近一看,面现惊讶之色,秦铮仍是平静地道:“我们念他素无大恶,仅收回金刚石作罢,二位是否继续追拿,我们不与过问,惟有一事必须通细二位,‘红殿三将’和‘人寰二尊’刚和两霸火并,违天尊者似还受了重伤,现在往西败退中,此事二位赴救与否,那是贵派之事,咱们局外人,相助无能,然而有闻不得不告。”
二沙闻言,齐感大惊,哪还有心再去追岳承天,沙义拱手道:“多谢姑娘通知,咱们再见。”
他“见”字一落,身子已在十丈之外,沙仁临行回头道:“白姑娘,金刚石内秘密是否仍在?那是不得而知,姑娘千万小心勿失。”
白红萼见他仍旧满面诡诈,哼声道:“想夺之人自是不少,但却不易到手。”她言中带讥,似看他有谋夺之心!
秦铮目送二沙消失后急急道:“你还斗什么心眼,捣乱鬼一定出了毛病,否则哪有接沙义一掌不住之理,咱们快追呀,他仇人太多,随时都有性命之虞。”
白红萼闻言心慌,立刻收下金刚石忙接道:“他鬼得要命,此时只怕已不知去向哩。”
秦铮道:“不管,一直寻去,不见也不误时,如果他冒失西奔,沿途都有危险。”
二女纵身入林,耳听目察,急急搜寻,整整一天,但仍无所见,只急得心中‘咚咚’乱跳,沿途遇了不少武林人物,打听竟无人发现半点踪迹。
白红萼走着忽道:“秦丫头,你的猜想全错啦,怎能怀疑金色人就是他呢?”
秦铮认错道:“我们遭二霸迫得危机一发时,金色人适时出手相助,你当时又何尝不猜想是他?加上昨夜在那洞内之时,他又关心叫我们逃走,如果不因沙义证实。直到现时我还认定是他呢,不过,他为什么不与我们见面而叫别人送还金刚石呢?”
白红萼道:“这毫无疑问,他恨我们和二沙同游,中原武林与罗刹派势不两立,此事当初我们确未顾及,但他也未免过于自专。”她语气有点气忿,显然是怪岳承大多疑。
秦铮好笑道:“你气什么?男子汉的自私心谁人没有,尤其是对女人,那是一种好的表现,我才不怪他,只恨自己不检点。”
时为下午申初,前面没有人屋,远远的有幢黑影,高插与云齐,看出是座奇峰,白红萼没有再开口,一直朝远峰狂奔,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东西?
秦铮较她大得半岁,性情稍微温和一点,因为“雷母”管得严,对事物较为明理而郑重,她与白红萼是自小就往来不断,在同性的感情上是非常友爱的,但在某些地方却常常闹意见,自有岳承天影子钻到这两个骄傲的少女心坎后,对于情的争夺更毫不相让,好在岳承天尚未向一方面吐露真情.否则非大打出手不可。
临晚,二女已到了峨嵋山下,白红萼道:“原来这是峨嵋,咱们离西康边境不远了,今晚奔到西康‘飞龙岭’如何?”
秦铮道:“要赶就再走远一点,不如到贡戛山。”
白红萼点头道:“贡戛山比较幽秘,这就勿耽误啦,路程远哩,至半夜能否赶得到还是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