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平易近人,虽是托土封疆大员,却丝毫没有架子,跟我辈江湖人没什么两样,彼此以后还要合作,请归告他几位,不可在彼此之间先划一道官民鸿沟。”
凌风恭恭敬敬地答应了-声!
李德威道:“几位刚到,想必还不知道‘长安分堂’…”
凌风截口说道:“两位护法跟五位堂主沿途听人言及,已经知道‘长安分堂’出了事,‘紫金刀’下除了云分堂主身受重伤之外,其他兄弟无一幸免,两位护法已把这件事就近利用当地分堂传书上报总堂了!”
李德威眉锋微微一皱道:“他几位恐怕还不知道这件事别有内情。”
凌风道:“敢问李大侠,这件事别有什么内情?”
李德威道:“此处不便详谈,请归告他几位,明天我去看他几位的时候,自会把内情详加奉告。”
凌风探怀取出一封信,道:“令主老侯爷交下一封信,命凌风带来‘长安’面交李大侠。”
李德威忙称谢接过。
凌风道:“云分堂主现在何处养伤,不知可方便去看看?”
李德威道:“彼此等于一家人,有什么不方便的,请!”
他带着凌风到了云霄养伤处。
云霄被安置在一间精舍里,有专人侍候着,吃穿都相当舒服,可是他却住不惯,情愿一个人回到他那“长安分堂”去躺着,他觉得躺在那干草上,远比躺在软榻上舒服。
李德威带着凌风进了精舍,云霄没睡,躺在那儿正两眼望着顶棚发怔,一见李德威带着凌风进来,他一怔坐了起来,道:“小凌,你们到了!”
凌风上前一礼,恭谨说道:“弟子见过分座,分座的伤势好点了么?”
云霄那只断胳膊动了动,道:“好多了,本来敷上药就不碍事了,再加上督帅的参汤,死人都能活过来,何况我这一点点伤,偏偏督帅大人不让我下床,非让我多养几天不可…”
转望李德威道:“少侠,如今我娘家人来了,我可以走了吧?”
李德威笑笑说道:“留云分座的本不是我,云分座怎么找我说话?”
云霄道:“我的意思是想麻烦少侠跟督帅说说,您瞧,我现在又白又胖,哪里像个病人,再躺下去一旦髀肉复生,怕今后连动都不能动了。”
李德威笑笑,道:“该放人的时候,杨督帅会放人,没到该放人的时候,只怕谁也说不上话!”
云霄苦笑一声,转望凌风,道:“小凌,都派来了?”
凌风道:“回分座,有曲、弓两位护法,陶、君、边、冯、王五位堂主,还有石笔跟孙阳。”
云霄道:“这一下‘长安城’‘穷家帮’的实力,足可以跟他们几大家分庭抗礼了…”
神色忽地一黯,道:“代我禀报两位护法跟五位堂主,云霄领导不力,致使弟兄悉数罹难,改天我自会回分堂请罪。”
凌风道:“据弟子所知,责不在分座,两位护法跟五位堂主也没有责怪分座的意思,两位护法已把这件事报往总堂,相信总堂不日定有指示!”
云霄沉默了一下道:“时候已经不早了,你回去吧,一两天我一定会请准督帅,返回分堂。”
凌风恭应一声,躬身而退!
李德威陪着凌风出了精舍,并且把凌风送出了大门。转回,他便拆开了那封信,看过信后,他皱起了眉头,而且皱得很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