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冯逸奇,你听见了么?”
冯逸奇忙道:“格格高明,卑职难及万一。”
俊公子哥儿道:“不是你难及我万一,是你恨李豪夺走了解玉珍的一颗心,你想依仗权势,公报私仇吧。”
冯逸奇道:“这——”
“这”什么,没了后话。
俊公子哥儿道:“这什么?幸亏是我来‘金兰牧场’买马,赶巧碰上了,不然李豪岂不是冤枉任你抓走了。
他要是拒捕,罪就更大,还有天理么,这叫百姓又如何信赖王法?”
冯逸奇不住磕头:“卑职该死,卑职该死。”
俊公子哥儿道:
“白文亮,你都听见了,你说该怎么办?”
白文亮忙道:
“请格格降罪,请格格降罪。”
俊公子哥儿双眉微扬:“那就这样,回去以后,你怎么办他,那是你‘查缉营’的事,我不过问。
可是现在在我这儿,他两罪并一,我要让纪亮抽他廿马鞭,解玉珍同罪领罚,也要挨上十马鞭。”
这番话,吓坏了“漠南”解家的解玉珍,冯逸奇是个男人,挨廿马鞭虽然够受,可是还勉强受得了,而解玉珍一个姑娘家,那里挨得起十马鞭。
解玉珍痛哭斜倒:“格格——”
李豪忽然上前欠身:“草民斗胆,解玉珍情有可原,草民敢替她求个情,请格格收回成命,免她十鞭之苦。”
在场的人都一怔,没有不看李豪的,尤其是解玉珍,更是忙抬头,泪眼模糊的叫:“李豪——”
俊公子哥儿道:
“怎么说,你认为她情有可原?”
李豪道:
“是的。”
俊公子哥儿异样目光深深看了李豪一眼:“你倒是挺怜香惜玉的,不怕她有所误会,再对你纠缠不舍么?”
解玉珍忙道:“格格,民女不敢了,民女不敢了。”
俊公子哥儿一点头:“好吧,你是被告,你是正主儿,既然你给她讲情,冲你,我免她十鞭之苦——”
解玉珍忙磕头:“谢谢格格恩典,谢谢格格恩典——”
俊公子哥儿道:“别谢我,要谢你该谢谢人家李豪。”
解玉珍还真听话,转过去又冲李豪磕头:“谢谢,谢谢——”
李豪没见过这种阵仗,既不便扶,也不便阻拦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。
俊公子哥儿又道:“也用不着这样,你害人家,人家宽怀大度不记仇,反倒给你讲情,只要你从今后别再纠缠人家,就够了。”
解玉珍连忙答应,这才不再给李豪磕,又转往上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