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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再会曹寅(2/7)

接着又悄声:“兄此次衔命京,竟建此大功,回去王爷必更倚重,还望言一二,代兄弟洗刷洗刷才好。”

天雄笑:“大人能肯加以助力,那是再好没有,只可惜这两位全是闲云野鹤,游踪一失,便难再以捉摸,我便说也无益,只好暂时作罢了。”

曹寅又略一沉:“兄如果并无函件呈明,那便是兄弟作茧自缚了。”

说罢席散便将自己那乘轿让了天雄,自己却命人另外雇轿一同回寓,等到寓邸,曹寅引小书房坐下,献茶之后,屏退众人又:“前此那李元豹无知冒犯,兄弟本来一团好意,周旋其间意戈为玉帛,免致误会,谁知事被雍邸得悉,竟以为此事因我而起,来函切责,并着我将那李元豹扣押,代兄立刻将伤治愈,这真是无妄之灾,兄弟虽然所非人,但和兄素昧生平,何至便遣人行刺,再说,那李元豹江湖,兄弟却与这等人毫无关碍,此还请兄亮察。”

天雄闻言双眉一耸,忍不住大笑:“自古,冤有,债有主,某对主使者尚且不多究,何况他夫妇两个,再说,天雄江湖,现在虽然在雍王府任事却不敢忘本,即使未忘那一镖之仇,也该凭自己的功夫找回过节,却无须大人代为设法咧。”

内密札一件,饬江南织造本府护卫

说罢,开了书桌屉,取一个封固完密的大封来,天雄接过一看,果是雍王府官封上面写着:

天雄看了他一:“哦!原来是大人先有信去的,这就难怪咧,但不知大人那信如何陈明王爷,能见告吗?”

泰官又大笑:“白某一介细民,怎敢讽及宰官,但仕途之中,委实有若过节,难与江湖尽同,自古不同不相为谋,所以才敬谢不,大人如果因此误会,那倒又是白某失言了。”

曹寅不由老脸又是一红:“其实兄弟只是据实陈明,并无半虚诬不实之,但不知王爷何以如此误会,便我也不解咧。”

接着又:“前此那李元豹无知冒犯,虽与兄弟无关,但既相识在前,人又寄居敝寓,兄弟便百也难分辩,所幸兄贵已经全愈,也未误事,于心尚可稍安,还请恕我事前既未获阻止,事后又未能多所照料才好。”

曹寅不由眉微皱:“既承兄相谅,兄弟激万分,但不知哪两位遗老未能见着,如可见告,容兄弟再相助打听,大家一齐设法劝驾如何?”

曹寅也把低声:“兄真不愧老江湖,兄弟一切全仰仗咧。”

说着,只见那李

天雄也慌忙还礼:“方才卑职早已说过,此事从未放在心上,如有所嘱,也必尽力而为,大人为什么又提起这话来?如实不能置信,那卑职只有告辞咧。”

接着又长叹一声:“其实曹某作事向来惟天可表,但是往往一片好心,到来却成了恶意咧。”

正说着,曾二人,已到方丈外面,大家全站了起来,降阶相迎,曹寅一见二人分外谦逊,迎室中坐定,略微寒喧之后,便向天雄:“兄一来,兄弟便知必有重任在,如今果然诸位通儒大侠,均已应邀北上,足证卓才旁人难及,无怪雍王爷视如左右手咧。”

这一来,却令曹寅开不得,只得勉:“今日一席,本为诸公洗尘,原不便以俗事败兴,既如此说,兄弟遵示就是咧。”

泰官在旁连忙拊掌:“曾兄端的妙人,不脱名士本,现在虽然盛筵未开,我却要先监酒令咧,今夕只可谈风月,有再涉及前事或此次应邀北上败人情兴的,便须先罚他三大碗酒再说。”

曹寅不由老脸愈红:“这实在是兄弟的不是,还望兄见宥才好,不过兄弟正因事过密,所以颇为疑心,才一面密函雍邸,一面据实奏闻,以免诖误,其实却非和兄过不去,现在兄既然悉隐衷,兄弟便也无庸讳言,还请容兄弟设法把这一段事弥过去才好。”

曹寅连忙又拱手谢过:“兄弟正相托,焉有不能置信之理,不过此事实在关系太大,所以望之殷而求之切,还望恕我一再冒渎。”

曹寅不禁又老脸飞红:“大侠不必取笑,这宦海之中虽多变幻祷张,险恶崎岖在所难免,但兄弟书生积习未忘,却非其人咧。”

说目前官场规矩我也不能尽知,便言,恐也难赞一词咧。”

接着又笑:“素仰兄一诺千金不易,既如此说,兄弟倒放心了,且请看过雍邸来信,再商量如何?”

天雄在舟次已受曾静之教,并与各人密谈多次,闻言立即把也悄声:“卑职遵示就是咧,大人如有下委之,卑职也无不效力,只恐人微言轻,无法相助,那便还请原宥才好。”

天雄大笑:“这事真难说得很,不用说人人是无妄之灾,便卑职自问尚无招摇之,但王爷和那年双峰来信,却全隐约提到,好像大人还对我不能置信咧,其实卑职此番南下,王爷当面虽有训示,我到江南来,除被邀各人,不得不宣阐王爷德意而外,却未对任何人漏过一字,这不更是一个不白之冤吗?幸而我平日尚蒙王爷推心置腹,否则这冒名招摇固属不了,寻的又大抵是前明遗老顽民,万一传到朝中去,担当得了这罪名吗?”

天雄亲拆

说罢,又站起来,打了一恭:“明达如兄,当能谅我,一切还望海涵。”

说罢即命在那方丈室设席,果然终席,未再提一字,等酒罢已是黄昏,这才悄然向天雄耳畔:“王爷现有密札,驰送弟已经有了两三天,尚请兄拨冗,暂过敝寓一谈,以便当面付。”

连忙打开一看,不由微笑:“果然王爷对此事颇有责备大人之意,不过卑职倒又不解了。此事我自受伤之后,迄今未敢去函惊动王驾,何以不但王爷有密札来,连那年双峰也曾专人送信来,他两位虽然不知隐清,但却牵涉大人之极多,这就奇怪了。”

接着又悄声:“那李元豹夫妇现在均仍在此间,兄如果不慊于心,兄弟尽可设法消恨,便置之死地,也非难事,对兄弟的事,却须成全才好。”

曹寅方在沉,曾静猛然笑:“这两位全是老大人能想象得到的人,要不然这位护卫能裹伤前往相寻吗?现在既然事已过去,不谈也罢,倒是这江天寺,风月无边,素斋又向来名驰遐迩,便荤菜也另有名厨职司其事,晚生今日得蒙召,叨陪末座,实属快事,而且座上各人皆非俗客,也算是一个小小胜会,主人又以八旗名士领袖三吴坛,却不可不尽情一乐,否则不但辜负老大人盛意,也对不过这江山形胜咧。”

曹寅闻言不禁愈加羞愧难当,再一看天雄,虽然笑容未敛,却英气人,正在嗫嚅着,猛听窗外有人喝彩:“好,兄您真不愧是位朋友,我李元豹请罪来咧。”

天雄淡然:“事已过去,大人还提他什么?卑职却从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咧,何况现在伤已全愈,只求能不耽误公事,便是万幸了,不过有好几位遁迹山林的遗老,却真因我养伤耽误未能见着,将来回去只有据实复命了。”

天雄只把,又悄然:“此时此地未便多谈,等少时到府再为细呈如何?”

曹寅不禁又是一怔,低声:“难兄已经另接邸报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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