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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珠联璧合(2/10)

中燕提着那东西:“少停王爷便知这东西的厉害了,虽然只伤,也够他受咧。”

说罢,先用凉将药面洗去,又取另一药粉洒了上去,那郑洪方觉酸渐止,只那背上又如针刺一般,这才说:“姓

说着便命人将郑洪浑衣服剥去,只剩一条,从那木箱之中,取一块手掌大的,上面满钉着二分来长的铁钉,下面又有一个五六寸长的把手,看去非常像一柄刷衣服的刷,却又是的,一面呈向雍王面前,一面:“请王爷验看,这是第一件,取名逍遥掌,容待试过再呈第二件。”

那把式接了过去,啪的一声,便向郑洪背上打下,只见那掌一着,立刻血珠直冒,只痛得郑洪把脸一苦,仍旧破大骂。一连三五下,那背上已经针孔密布,血全沁了来,郑洪却不输,中燕又从箱中取一个磁瓶来,在那背上洒了一层紫药面,那药面才一上去,便听郑洪把牙齿咬得直响,额上来汗,浑抖颤,便似疟疾发作一般,虽然自忍着,却颇形不支。不消片刻,那血和药面,便染得背上成了一片紫红,郑洪蓦然大叫一声,人也昏过去。众人看见无不骇然,李玉英和曾静二人把掉了过去不忍再看,中燕忙命人取来冷醒一面大喝:“你如今已该稍知厉害咧,我这逍遥掌快活散原是一,便算你能熬得了疼痛,把这一场接下来,下面可还有更难受的,说不说实话,那就在你了。”

翠娘摇:“你这话未免责人太苛,她名节已亏还有什么顾忌的,你如为责备,那对洪承畴等人又如何说法咧?我实在并不是阿其所好,只是哀其所遇而已。”

说着便挑一名护院把式来笑:“你先用这东西在这厮背上,打个三五下,我再教他痛快。”

郑洪冷笑连声:“老要怕死还不来,砍掉脑袋不过碗大一个疤,二十年一过,又是一条好汉,你就宰了你老这又有什么了不起!”

众人不禁全然大怒,中燕却一也不动气,转微笑:“好,你云二爷奉王爷之命,才制下三件东西,还没有试过,如今恰好让你尝新请王爷验看咧。”

中凤也不相留,又将路暗号说了,翠娘笑:“你放心,这些布置只拦得那些寻常江湖人,却拦不了我,不过目前我也未必再来,也许等到那一天再见全说不定咧。”

“朋友,大概我此刻便对你再说什么、也未必便肯相信,如今只有权且让你尝尝这滋味咧。”

雍王不由拍案大怒:“大胆贼,竟敢如此凶横,你就以为我不能将你立毙杖下吗?”

云中燕大笑:“我还当你真是好汉,还能忍得一时半刻,原来也只不过如此。”

雍王略微一看不由笑:“这东西只伤不伤骨,难便能令这贼就范吗?”

说着,又从木箱中另外取一个小瓶,在郑洪背上,洒上了一粉红药面,郑洪只觉清凉,异常舒服,心中正在奇怪,难这也算是一刑罚不成。但一刹那之间,忽觉药面着又发奇不可耐,偏两手又反剪着,丝毫也不能动,一会儿竟其骨,不仅背上,连四肢百骸也全了起来。那份活罪,简直比痛更加难受,再过上一会,那骨节之间便似有若虫蚁在钻动,中带酸,一刻忍受不得,便鼻耳也全一样,连忙大叫:“你且停一会,我愿说咧。”

中燕又冷笑:“你来报仇,此系实情,我也知,可是凭你这五毒硫磺弹一望而知便是秦岭一派,如果说单为找我妹妹报仇而来,你云二爷却不十分相信,真要打算少受活罪,那还得把谁的主使,同来羽党还有何人说才是,要不然,就让你能再熬下去,那我便要另外换上一样滋味,再叫你试上一试了。”

说着一笑穿窗而去,中凤也解衣睡不提。那胡震自中凤走后,恰好张杰云家父也全赶到。一见是一个著名贼,忙命护院把式用绳捆好,并将琵琶骨穿了,然后方由胡震押向前厅。雍王得讯,也从上房来,略问胡震和各人拿贼情形,便命将郑洪推向厅上,大喝:“你这贼,只在山东上所犯各案,便早该砍掉脑袋示众,今天为什么竟闹到我这府里来,还不快说吗?”

那郑洪猛瞪凶睛:“老在几年前便和那姓云的小狼货结下梁,她既住在这里,老自然到这里来寻她算帐,这有什么指示,你别以为你是什么王爷,老连皇帝全未必在乎咧。”

郑洪闻言,猛翻怪看了他一下,却又不语,额上的汗却了一脸,双睛突,便如鬼怪一般,蓦一张嘴,惨叫一声,又了过去。中燕忙又命人,用壶将那背上药面冲去,又在他上推拿了几把才悠悠醒来,那疼痛也顿减,但却仍然不肯再说什么,中燕又笑了一笑:“朋友,真有你的,虽然真把我这逍遥掌下的三冲过两来,如今只剩下一项,索让你试一试,只要你想说实话,无庸开,把我便知咧。”

说着又大喝:“既愿实说,那我便替你先将这酸止住,如再不实不尽,便没有这等容易咧。”

那郑洪起初挨那几下带针掌还受得了,等药面一洒上,背上便如万蜂齐刺痛澈心肺,连手足的络全在收缩,所以一下痛得昏过去,一被凉泼醒,更觉难受,把心一横:“你教老说什么?我因前此受过云中凤那丫一剑之辱,所以寻她报仇此系实情,你便宰了我也只是这两句话。”

说着走近郑洪恻恻一笑:“郑朋友,你和我那妹妹虽然结过梁,我云二却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,朋友你找人报仇无妨,可是这等伤人,连王爷也撞起来,那便说不得要得罪咧。”

郑洪把一瞪:“姓云的,你别打算威吓你老,你郑大太爷什么场面没见过,老这个,不过是骨和血的,算全给你咧,你该怎么孝顺你的老快伺候吧。”

雍王怒极,方才命人看刑伺候,云中燕在旁忙:“王爷不必动怒,且待我来问他,少不得要着他说实话来。”

中凤笑:“你这人就是这个脾气,老离不了善善恶恶,竟和这女人这样投缘,我和你却不是一样看法,她虽然所适非人,也未免自甘下,不然就凭她那功夫,难就不能自,一定非堕落不可吗?”

。翠娘:“原来这其间还有这一段文章,那世哥虽然也提及却语焉未详。不过,如依我见,这女人虽然行为不堪,但却是境遇把她来的,其实也可怜极了,既如此说,那我遇上便又是一番话咧。”

说罢,回顾旁立把式和戈什哈:“你们快些差两人去到我住的地方,把我那三小玩艺取来。”

说着一看窗外月,忙又笑:“这里究属不便久谈,那只有等你到了年师弟家中,再为剪烛夜话了,我先去咧。”

雍王不由一笑,仍连云霄和胡震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那郑洪却越发破大骂,中燕却只好由他,一会儿那去的人,便取来一个小木箱放在地下,中燕方开

接着又:“你别以为你有一横劲,豁一死,便没有法对待你,对不起真要你云二爷伺候你一场,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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