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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要犯就擒(2/10)

梁刚忙也称谢,丁真人又告辞去,不多会,便见羹尧先走了来,拱着手:“适因那位护卫有事相商,失陪之,还望恕罪。”

毓协台忙也答礼,一面:“适承丁老长传话,兄弟是一切遵示办理,诸蒙成全,不仅兄弟和这位钱令激,便两位王爷如知此事,今后也必另看待。”

接着一看日:“昨夜你预备来打这官司的人来了没有,这也得事先布置一下才好,真要到我那衙门里去便来不及咧。”

众人不由又全呆了,等到上房落座之后,孟三婆婆和候忠、廖玉娥、余媚珠也迎了来,却不见了侯威和林琼仙,毓协台忙:“侯老长和那林姑娘那里去了?如今正有大事,急待商量咧,还不快去请来。”

毓协台微笑:“这事少时再说,不过贵县还须守如瓶才好,否则事如不成,不但那两封信无法要回来,也许我们就立刻有杀大祸咧。”

丁真人忙又稽首:“贫区区微劳,焉敢望此,但求二位大人能为地方造福,便激不尽。”

说着又笑向孟三婆婆:“方才我和这位钱老爷一去,那年小便直认不讳,那两封信和两只箱,确实已被他派人盗去,并且公然对我说,非事折奏闻不可,如今已经无法挽回,只有大家上一场,设法把他那奏折截回,不过我这属,要说打仗冲锋陷阵,那倒没有什么说的,要着他们去截夺奏折,对方一定有能手护送,这还非贵寨派人来不可,再说这年小也决不能放他平安川,贵寨经此一仗锐尽失,能再得二三百人吗?”

毓协台:“二位顾虑不错,便我也是这等想法,这事少时由我派人去打听便了,不过大家全累了几天,昨夜又全未安睡,如今天已经不早,也该用饭咧,我且略备一席先请孟寨主用上三杯,

周再兴答应一声是,便又去,将两提来,毓协台偷一看,果是原,不由又是惭愧,又是激,转不好说什么,正在支吾谢,羹尧却大笑:“这原是贵友托带之,兄弟不过手足微劳,何足挂齿,此外那两封信,来日事了也必检,大人但放宽心便了。”

“此事所关极重,老兄却不可再糊涂大意咧。”

毓协台忙又拱手:“兄弟一定如此,迟则一年,早则半载,这藏和饬建银两文书一定下来,那位刘老先生建坊的文书,也决不会再迟,老长如得要快一些,兄弟还可专人晋京从办。”

毓协台又笑:“那也好,既如此说,便宜在他奏折动之前,先择妥当之地埋伏,以逸待劳,但不知在什么地方较妥咧?”

孟三婆婆又沉半晌:“如论动手,最好等他走过一两站路去,否则这一带既然全在那振远镖局和丁老夫妇所派卡哨之内,万一人家再有准备,便又落在圈之中了。”

丁真人忙也答礼,一面:“大人且请稍待,那三千两金,便请就此先行带回如何。”

丁真人又笑:“此事就大人这一面说,也许有不便之,不过为大人和钱老爷计,为两位老爷计,也非如此不可,要不然,这些匪类,将来有挟而求,那便更不好办咧。”

毓协台反转有些不信:“当真吗?那我更是一切遵命咧。”

钱知县忙:“这个自然,不过以我想,那丁老夫妇决不会替他当这驿卒,纵还有能手也不会是孟老寨主敌手,这却无须顾虑咧。”

丁真人又笑:“大人放心,贫虽然说不上可以替年大人主,但他不答应,我也不敢率尔说这话。”

丁真人连忙稽首:“既承毓大人钱老爷慨允,贫当面谢过,不过那年大人的话却难说,还请恕我无法言才好。”

毓协台不由一怔,跺了一脚:“现在事尚未了,他们怎能擅自离开,这不岂有此理吗!”

说罢,又提了嗓,叫了一声:“来呀。”那周再兴便又从外面走了来,请了一个安:“小人在此,大人有何吩咐?”

丁真人忙:“若得大人如此成全,贫更外激。”

毓协台不由大喜,竟不顾有失官一揖:“老长毕竟是人间仙侠,这真是一言九鼎了。”

毓协台闻言笑:“如今第一步,只能将这赍折和两信先行夺来,方才我从他语气之中听,也许今夜四鼓便从崖下启程,你打算如何动手咧。”

毓协台想不到事情竟这样急转直下,简直喜望外,忙也命人喊来贴差弁,将两只箱收下,一面谢告辞,羹尧却换了一副面目,满面风相送,丁真人也在松棚外面候着,等羹尧回转,方向前闪:“贫已经竭尽全力,适才所言,大人却千万不可失信令我为难咧。”

毓协台忙又:“老长放心,无论什么难题,只他答应不将这事据实奏闻,我决无驳回之理。”

羹尧笑了一笑:“兄弟方才虽然诸多唐突,其实也只求无事,固然非万不得已决不愿开罪两位王爷,便对大人也决无为难之理,不过丁长所言,还望大人不可误事,否则便难免彼此不利了。”

毓协台忙:“老长放心,不但此事,我必全力以赴,便那藏和建观建坊等事,也必立即赶办,兄弟别无他长,但友以诚,却是可以自信的。”说罢又连连拱乒谢不迭,等走过一段路去,又和那贴差弁附耳数语,那差弁携了两,唯唯领命而去,钱知县见羹尧忽将两箱金当面还他,又听连那两封信也可以还,不由惊异,连忙赶上一步,并而行:“这年学政怎么忽然前倨后恭,竟将这两还了大人,那两封信能靠得住,也还我们吗?”

毓协台大笑:“老兄想错了,他便再跋扈骄横些,焉有敢杀朝廷命官之理,我说的另外又是一件事。”

毓协台连忙称是,一面把手一拱:“我们是一言为定,一切还仰仗长大力。”

毓协台一面逊谢,一面连声答应。睛看着梁刚又:“便梁剑翁此番此大力,兄弟也必保举,现在却无庸多言咧。”

郁天祥也:“钱老爷这话错了。这奏折何等重要,何况还有二位王爷的信附呈,他这赍折人虽然不至是丁老夫妇,也一定是一个能手,如今我们势孤人单,岂可再错,这却千万大意不得咧。”

孟三婆婆不由惨然:“敝寨自与武当派结下梁之后,迭遭惨败,能手大半伤亡殆尽,一时哪里还派得什么人来,如今那侯老前辈又走了,便打算劫那奏折也恐为难,如果必一拼,那只有由我这老婆和小徒等人去便了,至于沿路再去拦截那年学政,人手委实不敷,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咧?”

说着又附耳说了一阵,钱知县始而一伸,继而又:“大人此计甚妙,卑职决定遵办,否则这后患也真无穷咧。”

丁真人:“只大人能将此事办妥,贫便可保那两信原件还。”

余媚珠首先冷笑一声:“难那年学台还一定要我们这些人归案吗?那也现成,大人但请动手就是咧。”

接着略一沉,等离开那松棚里许,忙又勒,命随从差弁远远站着,正向钱知县

毓协台不由脸上微红:“只老长言而有信,可以替年大人得主,那倒忙不在一时。”

孟三婆婆忙:“侯老前辈因为有事,已经赶到褒城去,小徒林琼仙本该在此伺候大人,也因有事先回敝寨去了,此刻恐怕已经下去数十里咧,大人如果有事,不妨对我说,稍停数日,自当命他二人再来。”

毓协台不由面骤变,随即一笑:“他虽风甚,我们焉有听他吩咐之理,余寨主怎么说这话来,我这副将当不当没要,还有两位王爷,却也由不得他咧。不过此事,还须大家同心合力共筹对付之策才行,闻得侯长英雄了得,他这一走,我们岂不又少一位得力能手,我之所以着急,实在是为了这个,你不必误会才好。”

钱知县也:“这只怪我们不好,把柄一落人手,要想再回来,谈何容易。”

钱知县不由又吓了一大:“他不过一个学政,终不成能够动手杀人吗?”

孟三婆婆:“那自然要赶大人与钱老爷辖境之外,但也不宜过远,这些人委实狡诈万分,过远又防他暗中鬼,如依鄙见,至远不扶风,便须下手,不过他这奏折的决非常人,这还须事前打听明白才好。”

羹尧:“前此毓大人曾有京中朋友托我带来两,可乘此取来,当面给毓大人带回去。”

毓协台闻言连连拱手:“老长,真是功德无量,此番事了,兄弟没有什么可以酬谢得,方才所言二事,必定赶办之外,您那观,也必奏闻,请由工饬建,以答稚意。”

接着又:“贫效劳不周,那两封信,只待事了,便当奉上,但也决不会误事。”

丁真人慌忙还礼:“大人且慢,他方才虽然答允把奏折缓了下来,却另有难题咧。”

毓协台猛然一咬嘴:“老长但请放心,我信此事定可办到,早则今晚,迟则明晨,决有以报命就是咧。”

二人又不由焦急,又一再相求,丁真人方允再为言,请二人稍坐,退了去,好半晌方才回来连连摇:“这年大人却不比大人快,贫说了好半会,才答允将奏折缓发。”

孟三婆婆凄然:“那些人我已在预备,不过那年学政手下全非弱者,我这老婆也已今非昔比,这却不能不打听清楚咧。”

毓协台又吩咐一声仔细,便一同策回到摘星崖上,等到双盛客栈,郁天祥、荣禧等人全迎了来,悄问此行如何?毓协台摇:“那年小简直得理不让人,这话却太难说了,我们且到里面再说便了。”

便了。”

丁真人笑了一笑:“他不但答应将奏折缓发,只大人肯把他这难题到,便连那两封信也可以还你。”

丁真人闻言,忙又在他耳畔说了几句话,毓协台似觉一怔,半晌又:“他当真连那两封信可以一齐还我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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