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总伸手拍了拍他：“老弟，谢谢你这么心跑一趟，格格是怎么个情形你知，翠喜也已经跑了。好在府里也没什么损失，福晋仍然不愿究，谁都别怪，要怪只怪格格自己太不懂事。”

哈总：“格格如今等于在他们手里，老弟你万一要是惹翻了他们，他们来个六亲不认，对格格有什么不利，到那时候麻烦就大了，老弟你跟我都负不起这个责任！”

哈总：“老弟，你的意思我懂，可是他们并不一定会危及京畿的治安，是不？”

这当儿正是吃午饭的时候，他顾不了那么多，到了福王府门，冲那站门的微一抱拳：“我要见哈总，麻烦那位给我通报一下。”

凌燕飞：“现在还不一定，只我暂时不走，有空的时候我会常来看您。”

“或许，”哈总；“不过不怎么说，京里自有吃粮拿俸的人，我希望这件事老弟你别。”

哈总：“老弟你是个江湖人，既不吃粮又没拿俸，京里自有负责治安的人，你又何必这个事儿？”

凌燕飞沉默了一下：“话是不错，哈总，不怕一万，可是不能不防万一。只是，哈总，整个京畿的安宁…”

凌燕飞谢了一声了福王府，哈总在门房等着他，见面络得不得了，老弟长老弟短的，拉着他坐了下来，：“怎么，老弟今儿个来，有什么事儿么？”

凌燕飞毫不隐瞒地把他的发现跟怀疑说了一遍。

凌燕飞定过了神，心想告诉哈总这件事里还有蹊跷，翠喜当日所说的话仍不实在，福王格格那位情郎不一定是赤教中人。

他话刚说完，哈总便一声苦笑说：“老弟，你明，不愧是楚老的足。你的怀疑没有错，府里也发现了，翠喜这丫确有问题的，我们发现迟了，老弟你来得更迟，那丫已经跑了。”

凌燕飞微一摇：“哈总，赤教里个个是能来去，甚至是能来无踪去无影的武林手，这些人不能拿军队对付，军队不但起不了效用，而且本派不上用场，尤其他们个个隐在暗，行动秘密，在暗中行谋，脸上又没有写字，军队能抓谁拿谁？就拿府里这件事来说吧。他们的人甚至潜了亲王府，要不是因为格格失踪，只怕到现在咱们还茫然无觉呢，您说可怕不可怕，您说能不能不，再说这是福王府，别的府里还不知有没有呢！”

哈总讶然说：“府里这件案有重新侦查的必要，老弟，是怎么回事儿，难不成你觉得那儿不对？”

四个人慌忙翻上迫了过去，四把佩刀也不要了。凌燕飞眉宇间冷肃煞气渐渐敛去，旋即他微微皱起眉锋，一扔手中鞭转行去。

凌燕飞：“您的意思是…”

凌燕飞：“不错，哈总，现在并没有明显的迹象，更没有确切的证据指赤教危及京畿治安，可是赤教的势力突然现在京里，这总是一件让人不能忽视的事，再说，正如您刚才所说，咱们不怕一万，却不能不防万一！”

“对，”哈总：“有空就来找我聊聊，不知怎么回事儿，我觉得跟老弟你一见投缘。”

凌燕飞：“哈总，话不是这么说…”

凌燕飞一听怔住了。

凌燕飞：“没事儿不敢来打扰哈总，我认为府里这件案有重新侦查的必要。所以我来跟哈总说一声，请哈总代为转禀福晋。”

可是话到嘴边他咽了下去，他认为把这些告诉这位哈总并没有用，翠喜已经跑了，谁也难查个所以然来。

没多大工夫，那人来了，冲凌燕飞一招手：“哈总在门房等着你呢，你去吧。”

经这一耽误，等他到了福王府天已经晌午了。

凌燕飞：“哈总，这件事我跟官家人，有什么两样？”

福王府他来过，站门的有人认识他，连问都没问就去通报了。

凌燕飞迟疑了一下：“有件事儿我不能不跟您说一声，这件事并不只单纯地牵涉到某一个人，而是一个秘密组织赤教，他们到京里来居心叵测，尽福晋不愿追究这件事，可是为了京畿的安宁，我还是要彻底的查一查。”

哈总：“以我看他们准是为我们格格来的，别的府里的格格姑娘们，可不会像我们这位格格这样！”

凌燕飞心一震：“哈总以为他们会这样么？”

凌燕飞摇说：“您不是江湖人，也从没办过案，您把这件事看得太单纯了。”

他陪着凌燕飞往外走。

凌燕飞：“谢谢您的好意，固然，官家自有负专责的人在，可是我这个百姓也有维护朝廷安全的

哈总：“老弟，我承认我这是自私的想法。可是人没有不自私的，其实京里有的是禁卫劲旅，四下里驻扎的也有骁勇善战的锐铁骑，一个小小的赤教能兴多大的风，作多大的狼…”

丫翠喜已经跑了，他来迟了一步。显然赤教已经料到他会二次到福王府来了。

哈总脸为之一变，立即停了步；“老弟，这样恐怕不大好吧！”

哈总也没有留他，站起来络地拉着他的手：“老弟什么时候回去，要是不急着回去，有空就常来坐坐，我平日也难得去，跟府里这些人又谈不来，怪无聊的。”

儿等着。”

他站了起来：“既是这样，那我告辞了，您忙吧。”

哈总：“老弟，咱们不怕一万，可是不能不防万一！”

哈总：“这个…我只是以为老弟你犯不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