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黑影“哦”地一声：“你是问我们姑娘啊，我们姑娘是我们三教主失踪多年的女，现在一旦骨团圆，她怎么样这还用问么？”

凌燕飞：“说的是，是我多此一问。只是，她真是你们三教主失踪多年的女么？”

凌燕飞伸手一拦：“大哥，不要跟他。”

凌燕飞收回了手，龙云腾掠上了堂屋瓦面，他居临下四下里看了看，然后掠了下来：“真走了。”

那张纸上写着一笔潦草的字迹，似乎是在相当匆忙的情形下写的，写的是：‘请通知嘉亲王、安贝勒带有关人证，半个时辰之后到福王府后隐暗看赤现形，然后擒之当场。’没有上款，也没有署名。

那是一张纸，里包着一颗小石。

一白光从东墙外飞来，速度并不怎么快，凌燕飞劈的掌风正好举中。那白光一折往南面飞去“拍”地一声撞在南墙上掉在了地上。

那黑影：“你要见我们姑娘一面？什么？”

凌燕飞：“此间主人的义女。”

龙云正说：“凌少爷，事关冯老跟韩姑娘的安危，我不敢劝您怎么，只是有一恐怕您没有想到。这不只是您一个人的生死，只您到福康安那儿低认了罪，安贝勒、嘉亲王爷就全完了。”

凌燕飞陡然喝：“慢着。”

龙云：“我是去看看他走了没有。”

那黑影笑：“不怕你听不见。”

他向下一缩，又隐了屋脊之后。龙云闪动。

凌燕飞：“你传的话我已经听见了…”

他转往堂屋行去，刚走一步，他霍地转回来喝：“小心。”

那黑影：“我是要走了，你可别忘了我告诉你的话。当然，你要是不顾两个人质的命，那另当别论了。”

凌燕飞伸手拦住了龙飞，：“你赤教掳去了我们两个人，又派你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？”

那黑影怪笑一声：“傻大个儿，你打错算盘了，这一本教早想到了。要是怕，我也就不来了，不妨老实告诉你，我上带有旗信号，只你们那个敢接近我，我就抖手一放，自有人先拿一个人质开刀。当然要是你们能在我放旗之前制住我，那另当别论，不过你们得冒很大的险！”

凌燕飞扬了扬眉：“我这就内城去。”

那黑影：“怎么？”

凌燕飞：“说的是，既是这样那就算了。阁下请回吧！”

凌燕飞：“这是你们姑娘的意思么？”

那黑影嘿嘿一笑：“有是：‘识时务者呼为俊杰，知退的才是人’，这俊杰、人你，姓凌的可当之而无愧。你问我的来意是不是？好吧，我告诉你，我是奉命来通知你一声，现在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，本教限你在两个时辰之内，也就是天亮之前，乖乖低认罪去。该到那儿去低认罪，你自己明白，用不着我多说，要不然天亮之后你去永定门外官上去收那两尸去，言尽于此…”

那黑影：“这个你放心，错不了的，我们姑娘胳膊上有特征，再说她跟我们已然故世的四教主长得也很像。”

凌燕飞：“我跟她已经订了亲…”

凌燕飞边掠过搐：“大哥不要再说什么了，我分得轻重的。”

龙飞飞掠个过去，看了看然后俯拾了起来，腾掠过来往凌燕飞面前一递“凌少爷，是这个。”

龙云：“您要什么？”

龙飞叫：“您这是开玩笑，您怎么能真听他们的，您以为您听了他们的，他们就会放冯老跟韩姑娘？”

凌燕飞目光一凝，：“大哥，我跟你商量件事。你们几位在家等驼老，那儿都别去。等驼老回来之后告诉驼老，就说我说的，请他再觅良策对付赤教，务必要把赤教铲除消灭…”

那黑影：“桑姑娘，那个桑姑娘？”

龙云：“您别这么说，对冯老跟韩姑娘…”

凌燕飞：“请告诉我，桑姑娘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
：“好一张利，我们正愁找不着你们这帮兔崽呢。没想到你竟送上门来，只要擒下你来，何愁换不回人质…”

他闪要动，那黑影抬起了手。

那黑影笑：“原来如此啊，不必，不必，跟你订亲的是桑驼的义女，不是我们姑娘。如今我们姑娘已归了宗，认了自己的亲人，这婚约么自然也就无效了。”

凌燕飞：“那就好，能不能让我见她一面？”

凌燕飞：“八哥，事到如今，我只有相信他们了。”

那黑影：“我们姑娘并没有告诉我们三教主说她跟你订过亲，而且本教对付你的事，我们姑娘也知，她并没有阻拦，足见她已经把你当成了本教的仇敌。”

凌燕飞神情猛震，肃然说；“大哥，多谢明教，我差铸成大错。”

龙飞：“我就不信，我要试试。”

凌燕飞讶异地接了过来，剥开那张纸小石掉在了地上，他展开那张纸看，他怔住了。

他扬手一掌劈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