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亲王道:“事到如今也只有退求其次了。”
孝亲王道:“燕飞,韩学文那儿要不要我们给你说一声。”
凌燕飞道:“谢谢您,沾您几位的光,韩大人那儿已经点头了。”
礼亲王道:“哼,他算机灵。”
安贝勒道:“今儿个大喜,怎么说九叔得做个东让我们喝两盅吧。”
孝亲王笑骂道:“你小子就会榨我,还少得了你的么。”
凌燕飞道:“王爷,我看…”
“你看什么?”礼亲王道:“怎么说也得吃喝一顿再走,你们俩要一走,安蒙这顿酒找谁要去,再说我已经派人回去了,一会儿就到,那是我给怡宁办的嫁妆。”
孝亲王叫道:“好哇,六哥…”
怡宁突然捂着脸哭了,大伙儿都为之一怔。孝亲王也不叫了。
礼亲王忙道:“丫头,你这是干什么,不依你你不高兴,依了你怎么你反倒哭起来了。”
怡宁哭着道:“阿玛,我,我不走了。”
“傻话。”礼亲王道:“女孩子家那有不嫁人的?那能一辈子守着爹妈的,吃喝穿爹妈花了不少钱了,你也该去花点别人的。”
大伙儿哄然一声又笑了。大伙儿笑了,礼亲王的两眼却湿了。
凌燕飞道:“您放心,我不会让怡宁受一点委屈的。”
礼亲王点了点头道;“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,老怀堪慰了!”
一名孝王府的亲随走了进来,打个扦道:“王爷,都预备好了,在那儿开席?”
安贝勒叫道:“好哇,您早张罗上了。”
孝亲王道:“就知道你馋嘛。”
转望礼亲王道:“六哥看呢?”
礼亲王道:“就在这儿吧。”
孝亲王冲那名亲随一摆手,那名亲随施礼而去。
安贝勒忽然目光一凝道:“对了,兄弟,赤魔教那些人”
凌燕飞道:“树倒猢狲散,罗刹人的这些人一垮,他们也只有四散逃窜的份儿了,即使剩下几个冥顽的,驼老他们自会对付。”
孝亲王道:“看起来他们这一趟是白来了。”
安贝勒道:“幸亏燕飞,要不然还不知道是怎么个局面呢,兄弟,我就想不通你这身武艺是怎么学的,连老一辈的都不是你的对手。”
凌燕飞道:“对付那位老一辈的,我只能算侥幸。”
怡宁道:“他不让我说,我可藏不住话,别处都还好,胡家大院那一趟他差点连命都丢了,到现在伤还没好呢!”
经怡宁这一说,大伙儿忙问根由,凌燕飞只得把经过说了。
安贝勒一听就跺了脚:“兄弟,不是我说你,你也真是,这是什么事,你也瞒,现在怎么样,碍事么?”
凌燕飞道:“大哥放心,要碍事我还能来么?”
孝亲王道:“我这儿有参,待会儿你们记着带点儿走。”
凌燕飞道:“谢谢您的好意,用不着…”
孝亲王道:“干吗呀,你现在得叫我一声九叔了,跟我还客气。”
怡宁道:“那我就代他谢谢九叔了。”
孝亲王一指怡宁道:“这丫头真是,是谁的人向谁啊?”
怡宁娇靥一红道:“真是没好人走的道儿了,您送东西给燕飞,是一番诚意,我代您接下了还落不是。”
孝亲王道:“好、好、好,算你会说话,行了吧。”
嘉亲王道:“那当然,您也不看看是谁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