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翎：“统带，那一掌已够说明一切了。”

哈善没有说话，沉默了片刻，方始说：“玉翎，你知我为什么要一样一样的盘问你么？”

哈善说：“那就行了，别的我也不用多说，现在咱们既然合作了，接下来就该商讨对策，我知他的致命弱在那里，他这个人冷酷无情，这四字冷酷无情是他的长，也是他的短。当日他成名在这四个字上，将来他败也败在这四个字上，当这个差，这事，是要冷酷无情，可是就因为他冷酷无情，他得罪过不少人，我就是其中一个，你知，国法还不外人情，可是他这个人就不讲这一。对他最为恶痛绝的有三个人，一个是我，因为他夺去了本该是我的‘天威牧场’场主一职，另一个是‘侍卫营’统带禄，他怕他有一天夺他的统带职位，最后一个是‘九门提督’桂荣，因为当年他当着诸大臣让桂荣难堪过；你只要连络这三个人，你能轻易置天鹤于死地。”

哈善：“你认为值得，也不后悔？”

李玉翎：“统带，我若计较，就不会和天鹤对这一掌了。”

李玉翎：“知，天鹤告诉我了。”

李玉翎：“您是我的上司，您支持我了，‘九门提督’是熟人，也好办，唯独这位‘侍卫营’统带我没一面之缘。”

李玉翎心里动了一下：“统带，他二位肯么？”

哈善：“我正是这个意思，不过你放心，只有我支持你，你便十之八九的胜券，因为我了解他，有是‘知己知彼，百战百胜’…”

李玉翎：“统带既然了解他，就该知他不会放过这一。”

李玉翎：“天鹤也告诉我了。”

哈善笑笑：“我已成竹在，‘九门提督’不是正在办多格格失踪的案么，可巧天鹤这时候在京里，只要能让他跟‘斧会’扯上关系，禄到时候再烧上几句，天鹤他就是死路一条。”

哈善：“这就看你跟‘九门提督’的了

李玉翎：“谢谢统带。”

哈善一：“说得好，这么说你决心要无双了，决心跟天鹤斗到底了。”

哈善：“据我所知，他这趟回京是秘密的，除了你我之外没第三者知，这他就吃了亏，找他女儿的话他说不，上面一旦追究下来，他更是罪加一等，不他有什么理由，只他这偷偷京他已背了重嫌，他无法自圆其说，到时候也由不得他。”

哈善：“我这么说自有我这么说的理，你先别问，待会儿我自会告诉你，你已经有理由跟他斗，也能跟他斗了，现在且让咱们看看，你值不值得跟他斗…”顿了顿：“你知无双的？”

哈善：“没关系，明天你去连络‘九门提督’，我去找禄去，包到成功，一拍即合。”

哈善：“你知元双的过去？”

李玉翎：“统带跟他有私怨么？”

哈善：“他就是这么个人，冷酷、狠、卑鄙，你知天鹤跟无双的关系？”

李玉翎：“只是，怎么让他跟‘斧会’扯上关系…”

哈善微一摇：“你不必谢我，我所以支持你有一件事是为了自己，可是我不敢正面跟他斗，因为我是‘新军营’的统带，他是‘侍卫营’的大领班，同任要职，里绝不会私斗，所以我只有找个人替我跟他斗，多少年，到今天我才找到了你。”

李玉翎暗：原来如此…当即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
李玉翎：“多谢统带，只是怎么对付天鹤…”

李玉翎：“事实如此，统带。”

哈善：“你不计较？”

李玉翎：“天鹤到京里来是找无双的。”

哈善：“那是因为我支持你跟他斗，可是必须要在你自己愿意的情形下，也就是说，将来你赢了，那是你的事，万一你输了，那也是你的事，你明白么？”

李玉翎：“统带的意思我懂，统带只在背后支持我，万一将来我输了，绝不能把统带牵连去。”

李玉翎一怔：“统带这话…”

哈善：“你我既然合作，就该以诚相待，我不瞒你，天威牧场是个大缺，那儿也山皇帝远，大小事都可以自己主，多少人想争取这个位，那‘天威牧场’场主一职，原是我的，你明白了么？”

李玉翎：“我愚昧，统带指示。”

哈善：“一定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