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玉还没来得及答话,小梅已抢着道:“小玉姊,我得马上回去换衣服,连小腿上都染满了脏物。”
小玉叹了口气,道:“你先回去洗个澡吧!换件衣服到望月楼来,别忘了告诉江大侠路。”
小梅答应一声,由江九接着走了。
朱伯鱼过去一把抓住小玉道:“乖乖,这真是天作之合,现在就只剩下咱们俩,捣翻了天也行。”
小玉沉着脸着:“老爷子,你要玩真的,我可要叫人来了。”
朱伯鱼冷声道:“你叫吧!申三省来了更好,你一路连抓带摸惹得我欲心上升,不让我解决问题,我总不能顶着裤子走路。”
小玉道:“咱们已经过了七情桥,就是把裤子脱了走路也没有人管。”
朱伯鱼道:“既过七情桥便是情人路,你真以为老头子是凯子。”
小玉一脸惊色道:“老爷子,你怎么知道咱们的暗语。”
朱伯鱼道:“什么暗语?凡是常跑南京夫子庙的人,都懂得这种规矩。”
小玉松了口气,道:“原来老爷子真是此道老手。我还以为你是逢场作戏。”
朱伯鱼道:“不逢场作戏你还真以为老夫要娶你做小媳妇,那还不如先买口棺材自己爬进去。”
小玉苦着脸道:“难道我如此可怕。”
朱伯鱼道:“不是可怕而是可爱,尤其是你那股骚劲,要是真嫁给我,一天不来上三五次才怪。”
小玉扮了个鬼脸道:“天啊!要是一天来上十次,我肚子都会被你捣通。”
朱伯鱼道:“现在隔着两层布你才如此说,等进入了情况,你的瘾头保证比我更大。”
小玉道:“江大侠来了,咱们还先到望月楼,你老爷子高兴怎么样都行。”
朱伯鱼叹了口气,道:“江九真不识相,怎么偏在这种要命的时刻赶来…”
但他耳畔已响起江九传音道:“朱老,我把那个小梅点了死穴,埋在一堆花株树下。”
朱伯鱼也传音道:“你的飞刀找到了吧?”
江九道:“找到了,那个骚货真不含糊,她竟将两把刀放在女人秘密处。”
朱伯鱼道:“老夫隔空点中她的阴经,这批女人都很扎手,到了望月楼你要小心应付。”
朱伯鱼道:“她有神女教的信犄?”
江九一怔道:“前辈早知道她们身份了?”
朱伯鱼道:“怨女功是神女教不传绝学,但这个小玉一靠身就想测验我的功力;是她自露身份的。”
江九道:“望月楼可能隐藏有厉害的高手。”
朱伯鱼道:“神女教除了武功别成一家,她们还擅长用药。可以使一个人神志整个迷失忘掉自我,听任由她们去摆布。”
江九道:“晚辈身上也有几粒江老弟赠送的灵药,我预服两粒,前辈是否也来两粒?”
朱伯鱼道:“等会进门时,你找个机会给我,我现在被这小骚货缠得很紧,她可能已经怀疑我身份。”
江九道:“她测出前辈武功了?”
朱伯鱼道:“她那点道行还差得远,就算是她师父亲自出马,在老夫面前也讨不了好。”
江九道:“她师父是谁,前辈知道吗?”
朱伯鱼道:“不知道,但也可能是神女教主,这个组织在江湖中不大公开露面,所以神女教主是谁,知道的人却不多。”
江九道:“前辈有没有见过她们教主?”
朱伯鱼道:“见过一次,但只交手两招她就被我酒杯吓跑了,所以老夫不仅不知道她名字,连她长得什么样子都不知道。”
江九道:“依前辈猜想,那个神女教主会不会隐身在望月楼中?”
朱伯鱼道:“现在还很难说,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,申老三那个老小子把咱们送去望月楼,他绝未安好心。”
江九道:“大概是申三省对前辈身分已经起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