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要多谢你。为你念几遍阿弥托佛。”
花解语睁开双眼道:“你是该多念点经,因为可以证明和尚还活着,活着总比死强。”
白眉和尚道:“你们两妹妹平时感情不是很好。为什么要彼此残杀,而你也不让她活?”
花解语狠声道:“因为她是饮仙雨露长大,功夫比我强。”
白眉和尚道:“酒家帮你获得了真元,我明天就去替她买口棺材,并找些工人为她好好建一座墓。”
花解语目中突然闪着杀机道:“你可是准备永远陪着她,不再离开了。”
白眉和尚道:“人都死了,又何必连尸都不收,难道不是你同门。”
花解语道:“老秃子,你想得真周到,我师父最疼小师妹。她要知道我杀了她,咱们两人都要被罚。”
白眉和尚道:“是你叫洒家这么做,而且为吸取真元已经点了她的穴道,就算我不做她还是免不了一死。”
花解语怒声迈:“贼秃子,刚从鬼门关回来又活得不耐烦,我可以再打发你到鬼门关走一遭,不过,我就不一定要这样做,只要你听话,我师父回来后,只要我从中说上好话,可能她会答应将你收在门下…”
白眉和尚道:“酒家成名比她早,再转回来拜她为师,这岂不是天大笑话。”
花解语道:“成名早晚有什么用,你花和尚在江湖中不过是一个下五门的小毛贼,没有一样被人看好的。”
白眉和尚道:“你们神女教在江湖中又有那一点可取之处:连公开场合露面部不敢。”
花解语冷声道:“申三省先前暗中派人通知,说来了几个人物很可疑,你如想成名露脸,这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。”
白眉和尚道:“来的都是些什么人?”
花解语道:“不大清楚,但快刀江九和一个姓余的听说来了望月楼。”
白眉和尚道:“这不过是一些三四流的混混,江九的刀既不快,何七也不是飞腿。”
花解语道:“你见过他们?还有一个姓余的呢?”
白眉和尚道:“十年前洒家就见过江九、何七了,他们想出手管我的事,被我打跑了,那个姓余的我虽不认识,既跟江九在一起也高明不到那里去。”
花解语道:“他们既不乱跑,就让他们在望月楼住下,有机会我再过去敲他们一笔。”
白眉和尚道:“如有用得着洒家之处,我会在暗中帮忙。”
花解语道:“这才象一个活人说的话。”
白眉和尚道:“我要让你知道,白眉仙翁在江湖上也不是白混的…”
花解语嘲笑道:“原来你是仙,不是佛啊!贼秃子,你放乖一点,只要你能暗中帮忙,老娘不会亏待你,假如你还想动歪脑筋,我整人的办法可多得很。”
白眉和尚心中虽然恨不得活劈了她,但他知道自己的能耐,差得太远,只好把怨气吞进肚子。
花解语说完话,又闭上双目开始运气调息。同时,伸出双手按住白眉和尚两处要穴。
花解语冷声道:“你不要乱动,更不要打鬼主意。我还得调息一下。”
白眉和尚道:“这个时候岔气最危险,可要我帮你推拿一番,活动活动血脉。”
花解语道:“不必劳动你的大驾,但你也别想趁火打劫捡便宜。”
她口中虽在说话,双手依然没有离开白眉和尚的穴道。
白眉和尚见她真的坐在床上吐纳调息,而且他的两手活动自由,只要一下,但他却不敢冒然出手袭击。
再看花解语,她似乎已完全进入物我两忘之境,白眉和尚不由目中闪过一道杀机。
但是他仍不敢轻易采取行动。因为花解语的双手已分别按在他的两处要穴上,只要掌心一吐力,他这条老命就得当场报废。
像他们这种人除了利害结合,根本就没有道义可讲,花解语既能杀了她的师妹,南海花和尚在她心目中最多不过是一具玩物,她所以还没有出手杀他,大概是为了要从他的元阳中取回语解花的元阴。
花和尚当时也是被色迷住了心窍,他在刺伤语解花促精穴后,才想通了这个道理,而且也开始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