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叫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,规费只是暗的送,明的各种苛捐杂税还多着呢!”
“既然如此麻烦,你老鬼为什么还提议开赌场?”
“不在北京开就没有这么多麻烦,咱们来个流动性的,最好是找个不大不小的城镇先打好基础,再向大城市扩张。”
“老夫没有意见,但开赌场我是全力支持。”
“你光支持没有用,场子里的忌讳你必须要懂!”
“那有这么多的麻烦,将本求利,咱们又不是去当山大王!”
“真当山大王,官府又不敢管了,做官的人都是福大命值钱,他们谁也不敢跟自己的脑袋过不去。”
“难道老夫就不会杀人,他们那批混球真惹火了我,有一千颗脑袋也不够砍的!”
“真他娘的腐败,这样还有王法吗?”
“王法是对付老百姓才管用,他们自己人犯了法,关起门来怎么都好商量。”
“老夫决定到北京去开赌场。”
“小时咱家是天生就有几斤蛮力,一些年龄跟我差不多的孩子,他们时常约来了十多个人找我比剑,讲我没有学过功夫,每一次也都被揍得鼻青眼肿,但他们一娃落单了,那个人准倒霉,咱家就揍得他在地上学狗爬。”
“小孩子打架是平常的事,每个人都有一些儿时回忆,这与官府有什么关系?”
“有一次咱家揍的就是一个知府儿子,当时我还不知道,回到家不久就来了几十个官兵把咱家抓进衙里打了两百个板子。”
“这个知府也真混帐,小孩子打架怎可出动官兵抓人,岂不是滥用了职权!”
“那个知府本来就是混混出身,他的官也是花钱买的。咱家挨打后,还逼着我父亲赔他一千两银子,我们家里本来就很穷,哪来一千两银子给他们,因此我爹和我娘都被逼得双双上吊自杀了!”
“你应该往上级去申冤,他不过是一个小知府,竟敢如此横行无法!”
“往哪里告?他有银子什么事情都可以摆平,并且还将我打入大牢,判了死刑。”
“老夫如遇上这种狗官,我非活劈了他!”
“你永远也遇不到他了,我师父从大牢中将我救出来,当夜就将那个狗官全家都宰了。”
朱伯鱼忙喝了两口酒,道:“宰得好,你师父是…”
突然从深山中传来一声虎啸!
江城子脸色一变道:“上清道长他们遇上麻烦了!这是大白的啸声,不是厉害对手它不会轻易发出啸声的!”
伏虎头陀也道:“这头神虎咱家在祁连山暗中见过,它已深具灵性,可能知道老弟就在附近才发啸求援。”
江城子道:“啸声不出十里,我叫虎头神鹰来替咱们带路,免得弄错了方向。”他说着话已发出一声清啸,声音虽然不大,却像是强弩般破空直冲云霄。
果然不到盏茶工夫,一道金光已自高空中疾冲下来。
江城子伸左臂,让它落在掌心道:“金儿,上清道长是不是有了麻烦?”
虎头神鹰“咭咭喳喳”地叫了一阵。
江城子道:“对方采的人不少,上清道长已受伤,仍奋力苦战,大黑和二黑已知咱们在这里,叫大白长啸求援的。”
朱伯鱼道:“事情既然如此紧迫,你小子还穷蘑菇什么,咱们快点去救人!”
江城子道:“咱们分两路援救,我和二哥、扈三姊先走,各位最好挡住他们的退路,云巅一带伏虎大师路熟,只要不是南荒双枭亲来,留下这批人大概不成问题。”
朱伯鱼暗中一震道:“小子,你准备大开杀戒,一个人也不放走?”
江城子道:“我的虎被他们用暗器射杀七十多头,所以他们必须为死的虎付出代价!”
朱伯鱼道:“你在出手杀人之前也该先问问对方是什么来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