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尼不谙武功,如果你要向老尼动武,老尼可一些也招架不来,但尽悉如此,今天老尼见到了你,仍要说出心里想的话!”
司马玉峰深深一揖道:
“是的,小可恭聆师太教诲!”
一心师太冷然道:
“你身为龙华园少园主,理应为一般青年之楷模,那知你在用情方面,首先就叫人失望,你不觉得太不应该么?”
司马玉峰只得装出一副惭愧的样子答道:
“师太教训得是,小可错了。”
一心师太怒容稍霁,长叹一声道:
“唉,由于你的变心,使古蓉一病而至卧床不起,好好一个美如鲜花的姑娘,不到一月竟瘦得不像个人,老尼真希望你能见到她,好让你看看她那个样子!”
司马玉峰低头唯唯听着,心里却很不是滋味,暗忖道:
“哼,王子轩那小子打伤了爷爷,我不找他算账,反在这里替他背黑锅,真是岂有此理!”
一心师太又叹了一声,面现悲容道:
“现在你虽有后悔之心,可惜一切都已太迟了!”
古兰听得心弦一震,急问道:
“师太,我姊姊怎样了?”
一心师太敛目缓缓道:
“就在你下山后的第八天,半夜裹突然来了三名歹徒,他们一句话都不说,劫着蓉儿就走,你师父随后追去,至今未回,大概…”
古兰惊跳起来,骇叫道:
“那三名歹徒是谁?”
一心师太摇头道:
“不知道,那天晚上,老尼在寺中听到你师父大声呼叫,赶来一看,只见到一个黑影抱着蓉儿窜入树林中,还有两个一边和你师父动手一边往山下跑,因天色黑暗,老尼连他们的面貌都没瞧清楚,唉…”
古兰震骇欲绝,瞪望司马玉峰颤声道:
“大哥,那三名歹徒会是谁呀?”
司马玉峰沉吟道:
“这事发生在你认识我之前,所以那三名歹徒不可能是我们在路上遇见的那些人…”
古兰呈现在脸上的惊容久久未褪,两眼呆视着,窒息似的静默良久,忽地一挑眉毛恨声道:
“哼,我知道他们是谁了!”
司马玉峰问道:
“群英堡来的么?”
古兰点头冷笑道:
“不错,除了群英堡外,别人没有理由要劫掳我姊姊!”
司马玉峰皱眉忧虑道:
“如果劫掳令姊是罗姗娜出的主意,情形只怕有些不妙…”
他对女人虽然了解不多,却也知道一个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厉害的;罗姗娜是个娇生惯养的姑娘,当她知道古蓉是“破坏”自己婚事的女人时,她极可能会做出令人惊心动魄的事。
古兰也领会到这一点,因此心中很是焦急,立刻转对一心师太道:
“师太,如我师父回来,请告诉她我们将去一趟太华山龙华园,然后转赴群英堡探访我姊姊的下落!”
一心师太急忙道:
“怎的,你这就要走了?”
古兰裣衽一福道:
“是的,兰儿就此告辞!”
一会之后,司马玉峰和古兰以纵骑骋驰于原野上。
突然而来的打击,使原本活活泼泼的古兰陷入痛苦的深渊,她哭着告诉司马玉峰,她们姊妹自幼被狠心的父母卖掉,这十多年来两人相依为命,感情绝非一般人家的姊妹可比,万一她姊妹遭遇不幸,她真不知往后的日子怎么过。
司马玉峰连忙安慰道:
“你放心,令姊可能会受到一点折磨,不至于丢命的。”
古兰哭泣道:
“这可难说,要是我姊姊落入罗姗娜那小贱人之手,她为了要报复王子轩,必然会用残酷的手段对付我姊姊,她已病得奄奄一息,怎禁得住折磨呢?”
司马玉峰道:
“也许罗姗娜劫掳令姊只是想胁迫王子轩向她低头!”
古兰撅嘴骂道:
“王子轩那小贼才不会为我姊姊向她低头!”
司马玉峰笑道:
“就我所知,王子轩对令姊似非无情,而是他父亲龙华园主一定要他娶罗姗娜为妻——”
古兰截口问道:
“就像你刚才向圆修师太说的那样么?”
司马玉峰点头道:
“是的,态度很严厉,只差没有打耳光而已!”
古兰嗔道:
“那你刚才为甚么说龙华园主打‘你’耳光?”
司马玉峰失笑道:
“那是扯谎的,你不是要我向你姊姊扯谎么?”
古兰噗哧一笑道:
“咭,那圆修师太耳朵有毛病,你扯了大半天,她可能一个字也没听进去!”
司马玉峰轻啊一声道:
“原来她耳聋了,怪不得一直无动于衷!”
古兰恼笑道:
“言归正传,你说王子轩那小贼对我姊姊有情,但他为甚么不逃走?”
司马玉峰笑道:
“他是逃了呀,否则我也不会被他们误作新郎——那件事我上次已经告诉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