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晋一招得手,心知必不能让阙陵有援手之机“伽蓝散手”连线攻出。
阙陵不由怒火陡生,挥掌还击,亦是”般快攻猛打,只见掌影缤纷,劲风怒啸,排出倒海般涛涌轰雷。
清冷月色之下,尘飞石走中,夹着两条人影兔起鹘落,疾转若风。
“紫衣无影”褚神风“哈哈”大笑道.!“呼延贤弟,不登泰山,不知泰山之高,二年未履江湖,后起之秀比我们一局明得多了。”
这番话闻得阙陵耳中,不禁咬牙切齿,左手五指倏地抓去,右掌已运足了十成真力斜劈一招“开天劈地”
刘晋只觉对方劈出这式劲力奇猛无俦,自己推出掌力反震回来,气血逆涌,当堂退出两步。
突然阙陵发出一声阴森的冷笑,蓦的身形拔起一丈一局下,弓腰足踹,身形疾化鹰隼,双臂迅如电光石火般猛出,凌空向刘晋头顶“百汇”穴按去。
阙陵莫计刘晋十有其九必丧在他双掌之下,眼看即将得手之际,忽觉胸后脊心“至阳”穴透进一丝凉风,他即知是有人如影随形袭来,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,猛施千斤坠身法,迅捷坠落地面,旋身一瞥,只见李仲华垂手立在面前,迷蒙月色映照得李仲华面目甚为阴沉。
刘晋闪避不及,只道命丧顷刻,猛觉头顶压力”松,仰目一瞧,但见阙陵凌空下扑的身形之上,尚有一条身形宛如附骨之蛆般,幻奇不测,心知李仲华出手相救,不禁感激万分。
呼延长吉目光炯炯盯在李仲华脸上,大为诧异,悄声问褚神风可知李仲华来历。
褚神风摇首微笑道:“非但不知这姓李的来历,就是阙陵来历也是混淆-糊,千里伴行,从未相询,老朽素不喜窥探别人隐私,亦不强人所难,也就懒得问了二呼延长吉知褚神风所说是实,也不追问,但看出李仲华身法手式甚熟,仿佛在何处见过,决意等李仲华与阙陵动手时侦出。
这时,阙陵平时冷傲面色一扫而尽,代之而起的浓霜密罩,目涌杀机,显得异常阴森,其实内心微微战栗着。
李仲华微微冷笑道:“阙兄,你未免欺人太甚,无故妄动杀机,自恃武勇精绝,就颐指气使,目空一切,依李某看来,阙兄武学实未登峰造极,百尺竿头,犹欠一筹,虚骄之气,令人难忍。”
阙陵被他数说奚落一顿,不禁气得容颜煞白,忿极大喝道:“我阙某向来宗旨,就是顺我者生,逆我者死,刘晋不顾武林信义…”
李仲华见他不可理喻二心想不让他吃点苦头,杀杀他的骄气,免得他夜郎自大,不等他说完,五指倏地电涌攫出,迳向阙陵“肩井”穴掠去。
阙陵目睹李仲华不使他话了,无声无息地突击出手,又惊又怒,倏地晃身换位,左臂斜穿,一封攫来五指,右掌震的推出一掌,力道绝猛。
李仲华正要他如此,左掌一翻,明为“九曜星飞十三式”一招“流星贯月”闪电撞去,掌心暗中含蕴西域“矮仙”“移花接木”异学五成真力!两种均是当今武林绝学融汇渗用,这一下,阙陵苦头吃大了。
转刚,窒压血涌气浮,五官闭气,不禁骇然变色,身不由主地连连退后。
“紫衣无影”褚神风及呼延长吉为之异常诧异,怎么也未瞧出李仲华功力如此卓绝。
“铁臂苍龙”刘晋、沈煜不由喜笑颜开,只见李仲华面色凝重,右掌屡屡变式,其实还只是一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