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你这-走岂不是显得无私有弊了么?”
骆人龙道:“你也不相信我了?”
舒玉珍灵眸转动间,泪水莹莹地道:“我要不相信你,也不会来告诉你了。”
骆人龙道:“你妈对我的态度如何?”
舒玉珍眼睛一亮,道:“妈说,不管你是谁,只要你是慧姨妈的儿子,人世间有她就会有你!”
骆人龙但觉胸中热血沸腾,一时间百感交集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。
耳边又响起舒玉珍幽幽的声音,道:“我也不管你是谁?只要你将来不伤害我的爸妈,我总是相信你的。”
骆人龙乃是铁铮铮的汉子,他委曲从事,只是为了洗刷父亲惨死的冤情和报复三堡四派的陷害,论其性格,纵是刀斧交加,他也不会畏缩,有所犹豫的。
但是,这种软语低诉,却使他产生了缚手缚脚和迷迷惘惘之感。
蓦地,他脑中映现出父亲被杀的惨状,这血淋淋的回忆,就象一把利刃,一下刺入他心窝里,使他一惊而醒,星目中泛起了坚定而冷峻的光芒,射在舒玉珍花容上,吓得舒玉珍打
了一个冷噤,道:“钰哥哥,你怎样了呢?”接着,又一叹道:“你是因为我爸怀疑你,心
里很难过,是吧?”
骆人龙点点头道:“俩老没有为了我的事,真的闹翻吧?”
舒玉珍道:“后来,爸答应妈,他决不主动出主意为难你,可是,他也不能替你说服其他门派中人,一切都得看你自己。”
骆人龙轩眉壮声道:“真金不怕火来烧,我下在乎他们对我疑心。”
舒玉珍道:“话不是这样说,你总不能让人家始终对你敬而远之呀,我觉得你应该主动向他们解释一下。”
骆人龙道:“你要知道,这并不是一件容易解释的事。”
舒玉珍道:“事情虽不简单,但是明天却有一个机会。”
骆人龙道:“什么机会?你说说看。”
舒玉珍道:“爸不是说明天要正式为你接风么!”
骆人龙道:“这怎么牵扯得上呢?”
舒玉珍道:“到时候,各派来人,当然也是座上贵宾。”
骆人龙“哼”了一声,道:“让他们一个个找题目来盘问我,是不是?”
舒玉珍笑道:“钰哥哥,你大约心里有气,所以灵明闭塞,才说出这种被动性的话来。”
骆人龙凛然启责道:“真的,我怎么一下失去了应有的镇静?”马上抑心气,默然用起脑筋来。
骆人龙接着道:“珍妹,依你的主意呢?”
舒玉珍见骆人龙忽然向她请教起来,芳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,精神陡涨地在骆人龙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半天。
只见骆人龙点头道:“多谢你的高见,只是…。”只是什么呢?他几乎脱口说出,他的天香武功,实在还经不起考验。
可是,舒玉珍却会错了他的意思,笑道:“钰哥哥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你就不用客气了。”话一说完,娇躯凌空拔起翠油双挥,斜着飞出去,转眼不见了人影。
骆人龙仰首望着朗月初升的苍穹,久久,看永只有临时抱一下佛脚了!”
他回屋内,关起房门,取出天香散人的武功秘笈,从头向下翻去,准备找出一种代表性的武功,以便现买现卖。
他对这秘笈上的武功,原已作过一番浏览,奈因时日太短,说不上有什么心得,这时再翻开来,仍似一部二十四史,不知从何着手。
骆人龙面对秘笈一时呆住了,觉得名目很多,很难加以取舍。
他想了半天,最后决定,除非能够练成天香散人的御剑术,莫想震慑住对他怀疑的那些人。
要知,骆人龙不但天份极高,灵性聪颖,而且,更能吃苦耐劳,努力用功,可以说,先后天的成功条件,他都兼具齐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