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的迥翔
暗器手法?”这句话不但使骆人龙明白了结症所在,而且,也在提醒舒夫人,要她出面为骆
人龙辩解。
舒夫人对骆人龙何等关怀,其实不用舒玉珍着急,她也不会默缄的,不过,她因是一堡的主妇,在措词方面,不得不多加斟酌,以求得体,因之,不免稍微慢得-些,她这一慢,
却另外有人答上话了。
这发言维护骆人龙的人,原来就是矮昆仑铁掌郝雄,因为骆人龙前晚的-番应对和表现,使此老大是激赏,而把骆人龙视为平生知己,他对骆人龙是没有丝毫疑心的,所以,他
的看法是另有角度的。
矮昆仑郝雄在座中年纪最大,同时又是舒家堡极有渊源的长辈,一开口便老气横秋的道:“傻丫头,你这话岂不叫人识了笑掉大牙,也不想想,崆峒派的迥翔手法只使用在暗器
上,与铁少侠的御剑术岂可同日而语!”
舒玉珍暗里叫了一声:“谢天!谢地!郝爷爷,我真感激你。”表面上却装出不大信服地道:“这有什么不同!郝爷爷你好会唬人!”
矮昆仑铁掌郝雄哈哈大笑道:“小丫头,你要不要试验一下?”
舒玉珍跳起来道:“那就请郝爷爷试给我们看吧!你老人家要什么东西?珍儿都给你办到。”
矮昆仑铁掌郝雄道:“要是由我老人家亲自动手,岂不无私也有弊了。”
舒玉珍秀眉一颦道:“那请谁好呢?”
矮昆仑铁掌郝雄一指舒玉珍道:“你!”
舒玉珍惊喜道:“我?”接着螓首连摇道:“不成,在各位前辈面前,还轮不到我小丫头。”
矮昆仑铁掌郝雄道:“我之所以要你动手试验,就因为看中了你最不成器。”
气得舒玉珍柳眉倒竖道:“谁说我最差劲?”杏目一扫,在座诸人,连同哥哥姊姊在内,自己心里有数,这句硬话说得太勉强,忽然,念头一转,暗叫道:“糊涂!真糊涂!
我
不是要帮钰哥哥的忙么?由我出手岂不正好?”当下一叹,道:“好!就由我来试验吧!”
最后
却仍死要面子,盯了哥哥姊姊们一眼道:“不过,我不承认我在这里是最差劲的人!”
矮昆仑铁掌郝雄笑道:“算你最强好了,快去取言张纸片,一块石头来。”
舒玉珍取来纸片和石块,交给矮昆仑铁掌郝雄,矮昆仑铁掌郝雄把那纸片摺成一个六角方块,六只角上各有一个小耳花,舒玉珍见了“噗哧!”一笑道:“郝爷爷,你真是返老
还童了,竟做起连珍儿都久已不玩的纸碟游戏来了。”
矮昆仑铁掌郝雄摺好了纸碟,道:“你小时候玩这种纸碟时,放出去,收不收得回来?”
.舒玉珍摇了摇头道:“但我可以使它在空中连打十个以上圆圈。”
矮昆仑铁掌郝雄道:“我现在传给你一种手法,你用以放出这个纸碟,它就可在这厅内飞舞许久不坠,最后,还可以回到你手中。”
舒玉珍道:“要是不成,丢人的可是你老人家呵!”
矮昆仑铁掌郝雄笑着把那手法传给了舒玉珍,舒玉珍练了几遍之后,果然能得心应手的收发纸碟。
舒玉珍高兴地道:“郝爷爷,你这手法叫什么名称?”
矮昆仑铁掌郝雄道:“这就是崆峒-翔翔手法。”
舒玉珍心中恍然已有所悟,笑道:“你老人家现在可是要我用这石块,试一试你老人家传授的-翔手法了?”
矮昆仑铁掌郝雄点头道:“你最好朝窗口扔去,免得伤了人”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