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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其罪在我(2/7)

“三堡四派果然卑鄙无耻!那嫁祸之人是谁?快说!”

骆人龙听了,显然有激动,双手微微颤抖起来,但最后,总算控制住了自己,又

骆人龙微一沉思,便下了决心:“好!我告诉你我是什么人。”接着警告地:“不过我要警告你,我既然能够医好你的疯狂之病,一样也可以使你再丧失神智,甚至,用更厉害的手段加予你,希望你说话时多考虑考虑必然的后果。”

他转念之间,便换了一付和颜,扶起圣手书生田巧,诚恳地:“八堡主,你不必如此,在真象未白之前,在下实不敢接受八堡主这等抬之情。”这是老实话,要不是骆人龙,此时此地,只怕谁也说不来。圣手书生田巧那举动,倒不是虚情假意,一时冲动,也不是安有什么坏心,只因他是-个经验阅历都相当丰富的聪明人,又加他有他知的秘密,虽说他和骆人龙只谈了几句话,外表看去,他那举动,显得有些突然,其实,他是在对骆人龙作下了一番观察和判断后,才打定这个赎罪图报的决心的。只是有一,他却没有量。

骆人龙:“我没有骗你的理由,同时,你只须仔细看看这地下室中的情形,和你双手双脚被铁链长期锁铐的痕迹,难你还不能明白么?”圣手书生田巧自己就是一个非常细的人,只因神智初复,没有注意这些事实,这时,一经骆人龙提醒,掠目四望,双手抚摸了一阵被铁链锁过的创痕,忽然,仰叹声:“完了!完了!都是我犹豫不决,而致铸下了大错。”显然,他是完全相信了骆人龙的话了。骆人龙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’圣书书生田巧:“你先把近四五年来,江湖上的变动情形告诉我。”骆人龙:“近年来,江湖上所发生的事情太多了,我也不知从何说起,,你想知什么?你问我答好了。”

人龙双手疾,粘住圣手书生由巧推的掌心,向前一送,把圣手书生田巧震得倒退跌回床上,冷笑:“你有什么话,可以先告诉我。”

圣手书生田巧:“因为有人暗中嫁祸骆大侠,策动三堡四派对骆大侠不利。”骆人龙心里悲呼一声:“爸爸呀!”默祷:“孩儿总算证实了你老人家的冤情了。”接着沉声

圣手书生田巧苦着脸:“因为…因为…”骆人龙:“因为什么?”

圣手书生田巧一叹:“在下就因伪造过令尊的书函,才内愧于心,落得受人家的暗算。”

圣手书生田巧连连摇:“不!不!三堡四派只是被人利用了的工而已,其实,暗中另有主谋之人。”

不过,骆人龙这句对人以诚的话,却在圣手书生田巧单纯的赎罪心情中,产生了一奇妙的作用,使圣手书生田巧对骆人龙在形式上的图报之外,更起了活的情,和由衷的折服。

二人在室内相对坐下,骆人龙开门见山:“请问八堡主,你可曾伪造先父的书信?”

圣手书生田巧一叹:“我怕我们三堡四派害了骆大侠。”骆人龙促声:“为什么?”

骆人龙嘿嘿笑:“我要将姓名告诉了你,你只怕就不会说实话了,我知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,…我劝,你还是少费心机吧!”圣手书生田巧摇:“你错了!目前我没有向你使用心机的必要,我只是不愿再不明不白的事罢了。”骆人龙哼声:“你倒说得漂亮!”圣手书生田巧:“我不是说得漂亮,而是我内心确实如此,不你是暗中害人的党也好,我都可以向你说实话。”

骆人龙恨声逍:“先父便是在四年之前,被你们三堡四派害死的!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圣手书生田巧凄厉地叫了一声:“天呀!我田巧真是百死莫赎了!”骆人龙冷笑:“你现在准备怎样赎罪?”圣手书生田巧一脸愧怍之,倏地扑向骆人龙拜倒,:“我田巧誓以有生之年,听候少侠驱策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骆人龙落星堡原是满怀复仇之火而来,尤其对圣手书生田巧,由于猜疑是他伪造书信,使自己父亲蒙冤,更有着说不的痛恨,所以,用了一心机把大家支开,就是预备用霹雳手段向他供,那知他竟是良知未泯内愧于心,早已立志赎罪了。骆人龙这时虽看不透圣手书生田巧的态度是否于真情实意,可是以他为人心,却再也不起心来对圣手书生田巧疾言厉了。

骆人龙-愕之间,只听圣手书生田巧又解释:“因为,你如果是暗中害人的党,我要说的话,你早已知了,再向你说一遍又有何妨,你如果是我们三堡四派的朋友,我更要向你把话说得明明白白,我们三堡四派错了事,也好亡羊补牢,谋求挽救之,你要是来向我们找麻烦的人,明白真相以后,或许会使你改变法,所以,我没有不说实话的理由。”

骆人龙当然了解这个理,遂简明地:“你被人用‘天指’伤了脑神经,过了将近五年的疯癫生活,刚才在下才解开你被制,使你恢复了神智。”圣手书生田巧听得不由楞了半天,:“你这话是真的?”

骆人龙对圣手书生田巧这番话,暗中也甚是折服,觉得他这人既识利害,又明是非,不是信开河的小人,不妨就先相信他一次,于是,坦率地自认:“在下姓骆,名人龙,先父便是日月叟骆一飞。”圣手书生田巧微吃一惊:“令尊…令尊什么时候仙逝的?”

圣手书生田巧朗声一笑:“我已经看你是一个很有理智的人,而我也不是受吓唬的对象。”

骆人龙显然太过激动,说话时竟忘了自己现在的份了。

圣手书生田巧又复跃起,仍向室外冲去这“你如果再阻止我,你便将成为武林罪人了。”

这话大骆人龙意外,不由愕然:“有这事?”一顿又:“暗中主谋人是谁?”圣手书生田巧苦笑:“那人是谁?我也不知。”

圣手书生田巧:“我也不知,这话很难使少侠相信,但

准骆人龙这时的心情,所以,他这片诚心,并未能为骆人龙所接受。

所以,圣手书生田巧不但不抱怨骆人龙不接受他的诚意,反而更赞佩骆人龙的君行为,就势起立:“君以诚,少侠之言甚是,田巧愿意接受考验。”骆人龙:“考验不敢,但愿我们能先开诚一谈。”

“你们三堡四派为什么要这样陷害先父?”

圣手书生田巧第一句话便问:“日月叟骆大侠的近况可好?”骆人龙心中不由一震,:“你为什么如此关心骆大侠?”

骆人龙剑眉一轩:“你这话令人有难以相信。”

圣手书生田巧那有看不之理,当时正声:“你是谁?”

骆人龙冷笑:“你要不把话说明白,莫想走一步。”一招“擒龙手”又把圣手书生田巧甩回床上,厉声:“你久病初愈,内力未复,最好安份一。”圣手书生田巧原就是心思灵巧之人,两次被骆人龙挡回,便已看以目前情势,实在不过骆人龙,伺时,他心中也生了满腹狐疑,愕然:“久病?我病了多久?”圣手书生神智被“天指”所制,疯癫了四五年,这四五年来的非人生活,在他记忆中只是一段空白,在他意念里,发疯的前一天,便是昨天,今天与昨天之间,能会有多久,怪不得他有此一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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