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范围内,助贵帮一臂之力。”
黯然的看了一眼,摇头叹了口气,心中忖道:
“我虽然不识此人,但其身为丐帮之长老,多少也是叱咤风云,威重一方的人物,到头来,却落得由一个素不谋面的人来为其收骨,想来人生真无意义,尤其是每天的刀尖上打滚的武林中的人。”
他不顾多留,微一欠身,一条白影冲天而起,至十丈左右,凌空一式“俊鸟盘空”美妙无比的朝十余丈外,站在道旁的马儿射去。
白影双臂一紧,身形顿滞,飘然落在马背之上,白马仰首一声长嘶,四蹄翻飞,朝前直冲而去。浩天任着马儿飞奔狂驰,心中念头却在电转,他暗忖,这两日来,路上不时见有三五成群的化子,据此情形,分明丐帮有件大事,不过这样一来,对他寻丐帮帮主为老丐传言示警之事,倒省了不少心力。
一路奔驰,两盏热茶时刻,已到达晋城。
浩天放缓了马匹,洒然地坐在马上,随着来往行人,步入城中。
晋城为汾豫交界一个要地,来往巨商大贾,贩夫走卒络绎不绝,只是这几日情况大为异常,不知为何涌来大批乞丐,有老有少,分布于城中每个角落,好在这批乞丐多不惹事,即不行乞,也不寻人麻烦,只是个个神色冷然的留在城内,彼此之间也很少招呼。浩天一切看在眼里,暗中有了计划,他寻了一家酒店,下马飘然而入。
这酒店颇不小,楼下大厅足足摆了三十个席次,浩天游目一览,全已挤得满堂,他遂步上二楼,小二见有客人上门,立即颠着屁股上前,欠身引浩天到稍里的一个空桌上。
浩天点了几样小菜,待小二走后,遂即目光向左侧一扫,原来他进来时,暗暗对厅中客人,已有了个打量,左侧距他坐位十多步,坐了一个面目生冷,身格高大的五旬老丐,身着葛衣,虽说已千疮百孔,但却清洁异常,像貌威武肃穆,令人望而生畏,一点也没乞丐应有的萎缩及可怜之像,所以,就特别显目,当浩天进店第一个发现所谓奇异人物,就是那老丐。
在这威武乞丐下首二丈外,坐着三个绵衣老者,乍看似是普通百姓,但在浩天这种三花聚顶的绝世高手看来,却不由使他心神大震,因那三个老者太阳心均是平平的,目光内敛,看似丝毫不惩武功,但气宇稳沉,内蕴的目光却瞒不了浩天这双神眼,分明他们均是内家好手,而且已练到返朴归真之境。
浩天绞尽脑汁,也想不起武林中有那三位类似此三人模样的高手。
正在他久思不得其解时。就听“咚咚”一阵步履声,由楼梯走上二位人,前行的是一白发朱颜,圆面阔嘴,身材短胖的老丐,全身污垢不堪,一套缺短袖的破衣,沾满了油渍,这时,正裂着一张大嘴,眯着一双细眼,望四下扫寻。
蓦然,他似发现了目标,只见他嘴裂得更大,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细缝,大踏步朝那威武的老丐走去。
后面上来的是一中年文士,身着一袭青色儒衫,手持旧书一卷,配上一付清秀脱俗的面孔,完全是一个温文尔雅的游学士子。
他缓缓的向四周看了一眼,便朝浩天身后一张空位上走来,脚下轻飘飘的,似是弱不禁风。
浩天深深地盯了他一眼,不禁为对方的丰神所吸,那文士似有所觉,露齿朝浩天一笑,洒然地寻位坐下。
这时,蓦听一阵狂笑,浩天掉首望去,只见那矮胖乞丐,正站在容貌威武的老丐身旁,指手划脚的高声笑道:
“我说老二,咱哥俩数年未见,想不到老弟愈来愈年青了,只是,脸色怎么也愈来愈难看,感情是整日捉鬼,可被孤魂冤鬼蕴住你的心了罢!”
浩天一看,果见那威武的老丐,脸崩得紧紧的,冷哼了一声,也不看一眼,只是自顾自的持盅独饮,那矮胖乞丐一颗白头摇晃了一阵,叹了口气,顺手拉了张椅子,一屁股便坐下,并道:
“唉!自作孽,不可活,我说老二,今天难得咱俩碰面,无论如何,你可得把满脑的冤孽撇天,让咱俩老弟兄,好好干上几盅。”
说首,也不理对方如何反应,一把便将桌上酒壶抓了过来,嘴对壶嘴“咕碌碌”的一口气便将半壶酒喝得底儿朝天,一滴不剩,再用那只脏得不能再脏的衣袖,往嘴上一抹,高呼道:“好酒!好酒!”并扬声喝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