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苟喘挣扎。这时,他发觉大长老已临绝境,不由的魂胆皆冒,暴喝一声,提足全身功力,左掌疾劈间袭来有双剑,右掌飞迎扫来的拂尘。双脚顿起,人已如出笼猛虎般,疯狂地朝前扑去。
冷电参差,人影飞旋,蓦地传出一声闷哼,两条人影踉跄冲出七步。三长老惊急狂怒,发挥了与生俱来的潜力,只有以肩头将闭目待毙的大长老,撞开七步,让过那即将及时的一拂一剑。
但他自己却因此追随而至的拂尘,拂中身后,闷哼一声,踉跄地朝前冲出数步。大长老自以为必死无疑,谁知,倏来救星,他双目微睁,看清三长者面如白纸,目光黔淡,嘴角血丝盎然,不由又是感激,又是痛心,颤声叫道:
“老三…”
三长老双目射出一股异样的色彩,沉声急道:
“此非说话之时,我并无大碍…,今日本帮已到生死存龙的紧急关头,小弟已不行了,老大务必以丐帮前程为重,尽力脱围,以多保一份丐帮复兴实力…”
语音未尽,两拂一剑已如狂风暴雨股跟纵而至,手持长剑的欣长大汉,哈哈狂笑道:
“你们还想走得了吗?”
单剑倏左倏右,飞快无比地朝三长老,一连攻出三式十八剑。几乎在同时,另一拂尘又如纲帚般飞向后心,另外三人则各挥长剑拂尘,朝大长老闪电攻至。
大长老暴嘿一声,左掌疾拍出一股强劲的罡气,右掌斜护身前,身形轮转,滴溜溜暴退两丈,口中急喘不已,急喝道:
“咱们兄第,情深义海,同生共死,祸福相共,我做老大的岂有临危丢手一走之理,要走只有三弟你尽力突围,大哥为你断后…只要以后紧念今日之心,不忘大哥复仇就成了。”
接着两道冷电又如惊天长龙色倒卷而至,一上一下,分绞向腰间,来势疾若奔电,快迅已极,大长老奋起最后余力,暴喝一声,踉跄闪退三步。“丝”的一声细响,空中洒下满天片片布屑,混在飘飞的雪花中,令人分不清何是雪,何是布。
大长老身形不稳地连退三步,面色疲惫苍白,双目却流露出骇然之色,心胸起伏如波,宽大的葛衣,双袖齐膝被利刀截去。二长老听及大长老之言,不由大急,双掌狂翻急拍下.倏涌起一片怒飙,将疾扫而至的两柄拂尘阻得一窒,人却以攻为退,疾速地连闪开七步,让过穿刺向胸前的利剑,颤声道:
“大哥!…”
大长老双目暴睁,发须怒张,叼喝连连中,身形踉跄连闪,极险地让过了交叉袭至的两柄精芒刺目的长剑,急喘地喝道:
“毋须多言,我意已决…,为兄今日誓与丐帮共存亡,即便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,如要老化子退逃,除非是日出西山。”
声音是如此冷峭,语气是如此坚决。二长老心知这老大面冷生傲,刚烈无比,说一不二,宁折不弯,他既已存死志,谁也没法将他说动,多言无益,遂暗叹丁一声,心中说不出是悲是哀是激慨。蓦然——三长老目中暴射出一丝异样光彩,身形连连闪烁下,还攻了八掌,将四周袭来之剑拂均震得微微一顿,大喝道:
“不能同日生,但愿同日死,大哥,咱们兄弟今天都齐集在此,死有何憾,只是,这批奸诈败类都不能轻松放过。”
大长老因脾气刚烈无比,开始一上手,他便以全力抢攻,不到百余招,他虽伤了对方两人,可是,体内真气却已消消耗过半。虽然——他功力在丐帮七老中,最为深厚,如此强撑苦拚下去,结果,反而比三长老更显虚竭,如今,他已骨散筋软,已无还手之力,眼看即将丧亡在对方方剑下。这时——闻及三长老之言,蓦然神情大振,身形踉跄地闪开三尺,勉强让过袭至的两剑,嘶哑地喝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