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如何?”
“简兄弟有这一身好本事,只要愿意,立刻赚进黄金百两。”
简天助一怔:“什么?黄金百两?”
那人转脸对另一人道“取盒子来。”
对方匆匆去了,简天助纳闷问:“做什么事,黄金百两?”
“简兄弟刚才听到两样宝,是不是?”
简天助讶然凝望他,不觉好奇:“什么两样宝?”
那人说“简兄弟既是练家子,想必知道易筋经、洗髓经?”
简天助大大吃了一惊,易筋经、洗髓经,如雷灌耳,没想到他二人说的两样宝,竟是这个。简天助迟疑道:“这两样宝,珍贵无比。”
说话间,那人去而复返,将一个盒子打开,里面十锭黄澄澄、晶亮亮元宝,简天助神情一阵恍懈,忡道:“这是…”
对方微笑道:“简兄弟请先收下。”
十锭金元宝,亮人眼目,的确是个天大诱惑,简天助盯了半晌,才移开视线看二人:“无功不受禄,你不说明,姓简的怎好冒然收下?”
“这是当然,简兄弟,事情很简单,宝经人人梦寐以求,我家主人想据为己有,眼下只知宝经在常乐寺,却不知藏在常乐寺哪个角落,简兄弟只要办两件事,第一,出面打探消息,第二、协助夺经。百两黄金正是对简兄的搞赏。”
简天助望向黄澄澄金子,心下又爱又怕,犹豫凝望对方,看二人头脸蒙住,只露两眼,不禁疑惑道:“二位既要姓简的办事,理应取下面罩,坦诚相见,才好相商。”
“那倒不必!”对方微笑道:“简兄只要将金子取去,替我家主人办事,事成之后,各走阳关独木,彼此不必记挂,省得日后麻烦。”
简天助一怔,暗忖托人办事,不肯现身,未免岂有此理,遂说:“失礼,虽说黄金人人喜爱,但二位不肯坦诚相见,黄金百两,姓简的不敢要。”
“简兄弟何必执着?不管简兄弟要不要黄金,百两黄金送定了。”
简天助奇道:“送定了?”不觉好笑:“我姓简的若不要,你们又焉能奈我何?”
对方嘿嘿干笑两声:“简兄弟若不要,我们固然不能奈何你,但简兄弟别忘了,你不肯要,我们若执意要给,大可送到府上,你妹子一人在家,要她收下,也不难。”深深看住简天助,眼笑眉笑道:“简兄弟不妨仔细琢磨琢磨,如今你既与我密谈过,眼下只有两条路走,第一,为我所用,第二嘛…”
简天助一皱眉,追问:“什么?”心中暗暗叫苦,这人竟知他家中状况,可见不是好惹。不觉怀疑,是他们预先打听清楚,找上他?还是他无意间听得秘密,才惹来麻烦,导致他们查他底细?简天助不担心自身安危,却惧怕他们抢在前头,对他妹子不利。一个女孩家,若有个闪失,他做兄长的,岂能心勿他、心里一紧,冷冷追问:“除了第一条路,为你们所用,第二条路是什么?”
对方察颜观色,双睁一腕他说:“第二条不说也罢,简兄弟身手了得,自然不能奈何你,不过,简兄弟总要想想自己妹子吧?”说完,吩咐另一人:“简兄弟看样子不屑于赚这百两黄金。不如将金子收起,同主人覆命吧。”
简天助端详那人,瞧他眼神闪过凌厉之色,不觉心中一寒,咬牙道:“金子留下。”
那人轻轻笑起:“简兄弟不愧聪明人,赚这金子只是举手之劳,又不少皮少肉的,何乐不为?”
燕燕飞静静聆听,看简天助沉吟良久,停顿不语,不觉追问道:“如此说来,你是去过常乐寺?”
简天助缓缓点头:“我是去过常乐寺,那个姓朱的就是我。”
燕燕飞冼然道:“怪不得两个和尚老要黏缠你。”
“我气那和尚老捉弄我。”
“简兄将心比心,和尚误信你言语,才会失落宝经,他们心急如焚,怎能说捉弄?”
“燕姑娘恐怕不知,前日我妹子被掳,是和尚搞鬼,他们将我妹子掳去,企图逼出易筋经、洗髓经,故而我对他们甚为气恼。”
燕燕飞啊了一声,哭笑不得道:“天红这小妮子,竟也作弄于我,不肯说真话。”
“燕姊姊,对不起嘛!”
二人闻声,将眼望出,简天红探进头来,觎着一张脸,燕燕飞看她形态可掬,不觉莞尔。简天助却将脸一扳,道:“叫你屋外走动,仔细动静,你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