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,去到衡山,会见她么?”
神州丐道摇头说道:“昔日因你失足,许冰如愤而离开你,如今你苦海回头,也应该由许冰如重来相见,不是我道人多事,你们相见之地,应该是北岳恒山,而不是南岳衡山。”
北岳秀士急切地问道:“一颗七阳丸,换来三个月的生命,也换来破镜重圆。”
神州丐道呵呵笑道:“秀士!我道人早就说过,你死不了,也死不得。
三个月之间,找不到解药,也应该找到一株千年灵芝草,我道人不原谅寡妇失节,却高兴狼子回头。秀土!别怪我言之过妄,我是道尽真言。”
闲云老和尚此时也合掌说道:“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!姚施主夙根生慧,又难得丐道友古道热肠!老衲这一颗七阳丸,能有如此用途,得其所哉!”
老和尚说着话,站起身来,先向北岳秀士打着问讯,转而又向神州丐道合十,说道:“老衲未能一如华山独孤叟,愤然只身遍访边陲,既然如今众恶归宗,罪在一人,我们便各行其事便了,老衲此刻便要赶回少林本院,也稍作准备,以备他日略尽绵薄。”
神州丐道倒是收敛起笑容,点头说道:“好在五块尚未齐归,至少尚有两三块下落不明,虽然不知道对手何人,但是,目前不致有所作为,确是事实。老和尚回到少室峰本院,正是能具远见,说不定将来少林罗汉阵,尚有借用之处。”
北岳秀士稍一游疑,便又立即拱手称谢,恳声说道:“恭敬不如从命!
小徒能有希望宠于大师,得大师一谅,其终身享之不尽矣!”
闲云老和尚合掌而退,拂袖微起,流水行云,直向出谷处飘然而去。
北岳秀士苦笑说道:“姚雪峰幸也何如,能得到丐道友如此呵护。不过,只怕我福簿命薄,在两个月之内,得不到解药,更获不到灵芝,依然要尝腐蚀心爱直之苦,更而徒增许冰如的重逢再死别的悲伤!半生相爱,十载相思。
我宁可如此不见,不愿意让她恢复昔日对我之情深义重,而又情天恨海,人鬼殊途,独让她苦尝悠悠岁月。”
神州丐道也不禁为之点点同情之头,霍而转向祁灵说道:“你说南岳之行:有辱师命,我道人无暇追究,姑且不论你为何有辱师命,如今命你在两月之内,做两件事,此两事完成之日,前往泰山玉皇顶见我。此两事未能完成,师徒名份,到此而休。”
祁灵惊惧而叫道:“师父!”
北岳秀士倒是无限同情地看了祁灵一眼,说道:“老道!祁小友他未尽然做出有何辱师门之事,你又何必如此绝情?”
神州丐道呵呵笑道:“我道人说话,说一不二,祁灵你听着:第一件事,你回程赶到衡山,去见紫盖隐儒,请她前来和北岳秀士相见。”
祁灵心里略一盘算,便欣然问道:“师父!这第二件事?”
神州丐道收敛起笑容,说道:“大五块未曾齐归之前,敌人决不轻易露面,秀士这背伤毒梭,解药必无能获得。两个月之内,你能寻到一枝整本的灵芝或几滴灵芝玉液么?”
北岳秀士此时感到无已,霍然站起身来,向神州丐道说道:“丐道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