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尊驾可否说明理由,一开祁灵茅塞。”
祁灵如此心平气和,婉言相问,满以为对方一定可以平心静气地解说明白,说不定其中是一件误会。
可是,鲁沂却反而脸色愈加严厉,沉声骂道:“花言巧语,人面兽心,你也配和我称兄道弟么?”
祁灵如此连连被他痛责,也不由地心头火起,历声说道:“祁灵有何不当行为,尊驾尽管明言,只要有悖天理,有背人情,祁灵立即伏剑横尸,流血当面,如若尊驾不问真伪,不分青白,如此一味辱骂,休怪祁灵涵养不够,开罪于尊驾。”
祁灵如此颜色,理直气壮一说,顿时眼前气势一变,大有山雨欲来之势,眼看着这鲁沂若再有辱骂之言词,立即就是一场兵刃相见的场面。
鲁沂站在对面,一见祁灵如此一动真气,当时眼睛一转,立即又鄙夷地笑了一笑,接着说道:“如果你言行一致倒还不失为是一个男子汉。我且问你,你是否认识丛慕白姑娘?”
祁灵一听“丛慕白”三个字,宛如平地焦雷,连忙抢着问道:“丛姑娘她现在何处?鲁兄!你是在何处见到丛姑娘?”
鲁沂没有理会祁灵的问话,只是鄙夷地笑道:“你是否有意捉弄过丛姑娘的感情?你是否污辱过丛姑娘师徒间的情份?你是否”
祁灵没等鲁沂说下去,便厉声叫道:“住嘴!你不能如此任意侮辱我。”
鲁沂一见祁灵已经引逗得五神暴躁,大失常情,似乎感觉到有些满意。
但是,他仍然鄙夷地说道:“我侮辱你?你回答我方才所问的问题看看,你说,你敢照直说?”
祁灵此时灵智大失,心神纷乱,当时只变得神情黯然地说道:“那是误会,那是一次巧合的误会。”
鲁沂冷笑道:“误会两个字,就可以了结一切么?”
祁灵忽然神情一振,眼神眼着鲁沂,说道:“你在何处见过丛姑娘?她和你说些什么?你能说出丛姑娘的下落,祁灵愿承担一切罪名。”
鲁沂冷笑说道“你要见丛姑娘么?且随我来。”
说着话,转身一拔,好俊的身法,只见他微一晃之际,横飞三丈有余,正好落在翠柳谷前,祁灵此时已无心顾到鲁沂是如何施展身形奔去的,只是随在鲁沂的身后,直扑翠柳谷。
祁灵刚一落下身形,顿时目瞪口呆,一时怔住说不出话来。
原来在翠柳谷前,鲁沂的身边,正躺着一位素衣如雪的姑娘,两眼紧闭,双眉微蹙,躺于地上,一动不动。那正是祁灵日夜索怀,耿耿在心的丛慕白姑娘。
鲁沂指着地上丛姑娘,冷冷地说道:“这就是你所要见到的丛姑娘。”
祁灵这才心神一凛,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,不由地抢上前去,高叫道:
“丛姊姊!”
祁灵前扑的身形,刚刚起步,这呼声未了,突然“呼”的一阵劲风,迎面直撞过来,事出仓促,祁灵一时未曾是料到,闪避不及,只好一收身形,双足驻椿,两手上番,迎着胸前硬挡一着。
当时只听得蓬地一震,祁灵被震得身形摇晃,椿步浮动,只见对方鲁沂站在那里,怒目横视,叱道:“你敢冒犯丛姑娘?我就要你出丑当场。”
祁灵硬接一掌之后,心里反倒平静不少,把刚才那一阵烦躁与冲动,渐渐冷静下来,对于鲁沂方才突施一掌,便没有放在心上,静静地站在那里,平静问道:“丛姑娘为何如此模样,可容在下一问么?”
鲁沂冷笑说道:“让你明白之后,看你如何自处?”
说着从身上取出一幅绢布,抖手掷向祁灵,祁灵伸手接过这一幅绢布,只见上面写着满幅字迹,而且龙飞凤舞,笔力挺秀。上面写的是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