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灵赢了这场赌,第一、我要老朋友承诺,在你有能力之内,不使卑劣手腕,仗多为胜,采取报复手段。第二、我要老朋友答复我,‘巧悬千斤闸’和‘力托天王塔’位于何处?”
毒手报应鲁子清一听祁灵说到“巧悬千斤闸”和“力托天王塔”不觉为之一震。当时厉声说道:“祁娃娃!你是怎么知道这两个名称?你与鲁沂和那个女娃娃,有什么关系?娃娃!你说清楚之后,好让老夫转告庄主,正好整顿家规。至于你,老夫可以特别通融,收留你在天都峰免除你眼前的死难,如何?”
祁灵当时轻松地打了一个哈哈,笑着说道:“我祁灵是怎么知道这两个名称?与鲁沂他们有什么关系?与我们眼前这场赌博,毫没有关系。至于你天都峰的家规,与我们这场赌博,更是风马无关。我祁灵既没有这种荣幸,能加入你们黄山天都峰的一伙,也未尽然就畏惧了眼前的死难。”
说至此地,祁灵顿住朗声说道:“左右四周,都是老朋友你的属下,人要说一声这场赌博取消,什么赌注我都自然无须提出,也就毋须你如此进退维谷,左右为难。其实”
祁灵一拖长腔,声调一变,故作笑决,轻松地说道:“如果老朋友能有把握在五十招之内,取胜祁灵,即使祁灵要和阁下赌项上人头,又有何惧?”
这两句话,真是说得尖刻已极。任凭毒手报应鲁子清如何深沉老练,此时此地也容不得他于有迟疑和思虑。
当时鲁了清一振手中铁剑,缓缓地收向胸前,浑身黑袍霍然为之一阵飘动,极其稳健沉着,气停山岳,手中剑指眉心,斜斜向外,开式一招“一柱朝天”站在那里不动,口中说道:“祁娃娃!我们就来赌一赌这五十招分高下。”
祁灵眼见鲁子清亮式自然,极其正宗的一式“一柱朝天”已经看出这老家伙的不凡,当时他也不慢怠慢,这种兵刃相见,可比不得口头取巧,要凭真本事硬功夫。这时候,他收敛起笑容,从身上取出七星紫虹桃花剑,刷地一声,应声而出,紫巍巍,亮闪闪地挺立在胸前。
七星紫虹桃花剑如此一挺而现,毒手报应鲁子清当时心神一震,不由地脱口“哦”了一声,稍一犹疑之际,眉间煞气顿现,毒意立生。冷嘿嘿地笑了一声说道:“我道是谁,敢有如此狂妄的胆量,原来你娃娃是神州丐道的徒弟。这次前来黄山是你师父指使你来的,还是你娃娃自己的主意?”
祁灵抖了一抖宛如灵蛇的七星紫虹桃花剑,朗声说道:“若是我恩师他老人家知道你们这一帮是住在天都峰,还能允许你们为害到今天么?”
鲁子清大笑说道:“娃娃!你能知道天多高,地多厚?就算你那邋遢老鬼师父,能到达天都峰他的下场和你娃娃也不会有差别。”
祁灵勃然大怒,七星紫虹桃花剑一指,叱道:“若不看在你我有五十招之约,你这样任决侮骂祁灵恩师,我就叫你现丑当场。”
鲁子清大笑说道:“娃娃!你休要如此大言不惭,神州丐道什么时候才有徒弟,你当天下人都不知道么?算你随师习艺,充其量不过一年之间,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剑术,使你如此目中无人?早知道你是邋遢老鬼的徒弟,五十招之赌约,太过于把你娃娃抬高估计。”
祁灵一听心里怒气俱无,忍不住在心里暗自笑道:“你老儿如此轻敌,只怕不需要五十招,倒下去的不是我祁灵!”
当时祁灵佯作冷笑说道:“老朋友!话休要说满了,既然你认为祁灵不值得你三两剑的攻击,你何妨就把招数改一改?”
毒手报应鲁子清虽然如此说法,他对于祁灵仍有一分戒心。虽然说祁灵是随神州丐道不久,但是,他敢于找上天都峰,祁灵能这样盲目冲动,神州丐道不能如此没有一点估计,所以他一定有所依恃。
鲁子清心里盘算,脸上却不动声色,铁剑原式不动,口中说道:“毋须再改,要你娃娃在五十招之内,了解什么是剑术,什么是武功?”
话音刚落,毒手报应人向左边微微一滑,突然闪电欺身,手中铁剑疾如流星一点,直取祁灵右太阳。
这样上手一招“笑指边隆”使得诡诈无比。身法快,剑招出手也快,但是,最重要还是招式似是而非,令人心有疑惑,不知道应该如何还手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