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黯然说:“没有追上他,我想总有一天会找到他的。”
万绿萍见宫紫云一谈到凌壮志面色立变,尚以为她仍痛恨凌壮志杀了她的师侄阮自芳而气忿,因而柳眉一蹙,芳心暗为心上人担忧。
惊见铁钩婆,咬牙切齿的恨声说:“宫姑娘拜托你,将来你遇到了凌壮志,请你务必杀了那个无情无意的小子,替老身出口气。”
万绿萍一听,立即怨的阻止说:“娘,您怎的尽说些糊涂话铁钩婆未待万绿萍说完,小眼一瞪,厉声说:“死丫头,你还没被那小子骗够吗?”
万绿萍神色一阵黯然,立即幽怨的低下了头。
宫紫云看得黛眉一蹙,佯装不解的问:“老前辈,到底是怎一回事?凌壮志不是您的表侄兼爱婿吗?”
万绿萍一听,憔悴的双颊立时升上两片红晕。
铁钩婆恨恨的点了点头,恨声说:“不错,在卧虎庄,老身是这样说过,但现在一切都不算数了。”
宫紫云的确一些不解的问:“为什么呢?老前辈。”
铁钩婆懊恼的叹了口气,忿忿的解释说:“凌壮志那小子和我这个丑丫头,原已定了彩聘,是一对名正言顺的小夫妻,在卧虎庄前分手时,约妥在石门镇相会,谁知,前天和我们住在同一个店里,他小子就在隔壁房间内,听见我们母女谈话,不但不出来相见,反而悄悄的溜走了,你说可恨不可恨?”
说着,小眼精光闪射的望着宫紫云,似乎等待宫紫云的公正评理。
宫紫云心乱如麻,哪里还有兴致为她评理,但又不得不郑重的点点头。
万绿萍缓缓抬起头来,怯怯的分辩说:“凌哥哥不愿见我们,必然有他不便见我们的苦衷”
铁钩婆不待万绿萍说完,小眼一瞪,厉声说:“快闭上你的嘴巴吧!到了这般时候你还痴心为他辩护呢!”
宫紫云怕万绿萍难堪,事实上她也有为师弟辩护的义务。因而接口说:
“萍姑娘说的是,也许凌壮志真的有苦衷!”
铁钩婆听得一楞,她对宫紫云突然帮着凌壮志讲话,似乎感到十分惊异,于是一定神,接着又忿忿的说:“宫姑娘,更有令人可气的事,你却不知,凌壮志那小子瞒着我们,又和那个伪装书生的展伟凤订了婚。”
宫紫云想到店前那个浑猛黑汉展伟明对凌壮志的称呼,芳心就不由暗暗生气,因而,黛眉一蹙,指责说:“凌壮志这样作就不对了,他不是和萍姑娘已经彩聘了吗?”
铁钩婆立即正色说:“是呀,这就是老身恨他入骨的原因呀!”
说着,唯恐宫紫云不信,转首又望着杏目已含泪光的万绿萍,沉声说:
“萍儿,把那小子下彩定的‘涵碧珠’拿出来让宫姑娘看看。
万绿萍觉得无此必要,因而嘟着嘴不高兴的说:“娘,您真是的,这些事您和人家宫姑娘争执什么?”
铁钩婆小眼一瞪,沉声说:“我要让宫姑娘知道这件事是千真万确。”
宫紫云确没想到凌壮志和万绿萍当真已经订过了婚,芳心中除了悲痛自己的命苦外,她也没有一丝妒意。
她决心星夜赶往恒山凌霄庵,问清了自己的身世,再为父亲报仇,杀了恶道“乌鹤”后,也找一偏僻的庵院伴佛为尼,了此残生。
这时见万绿萍不愿拿出“涵碧珠”来,立即插言说:“老前辈说的话,晚辈怎敢不信,现在看也不便,下次有机会再看吧!”
说着,仰首看了一眼高高升起的红日,似有所悟的说:“时间已经不早了,晚辈要先走一步了。”
铁钩婆立即歉然一笑,说:“真抱歉,耽误了你不少时间。”
宫紫云,淡雅的一笑,说:“难得遇到老前辈,理应多谈几句。”
说着,即向路边啃草的青马走去。
铁钩婆小眼一亮,似乎想起什么,立即又忿忿的说:“宫姑娘遇上那个无情无义的小子,千万别望了代老身教训他一顿,最好能砍断他小子一条手臂或者是一条大腿。”
万绿萍一听,面色立变苍白,即对认镫上马的宫紫云,惶声说:“宫姑娘请你千万不要那样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