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,招式已然用老。
霎时那人双掌已抓住文玉宁双腿,只要内力一吐,文玉宁二条腿必遭断碎命运。
说时迟,那时快,文玉宁身形高在空中,腰间陡然使力仰翻下去,双掌如风般叩向那人双足。
这一下闪电般快捷,见那人微一错愕,还来不及发出内力,只觉双足一麻,竟也被文玉宁抓住…!
这一来那人身子直立,文玉宁却头下脚上,且面部向外,二人这一下僵住,远看过去,活像一张巨弓。-
那间,文玉宁平反败局,可也危险到了极点。
二人僵持不下,谁也不敢妄发内力,否则立刻二败俱伤。
文玉宁虽处危境,但心中念头不断:“这厮的架式分明是本门嫡传,但招式却大大不同,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?”
念头方动,心神微疏,那人哪肯放过如此良机?
大“喝——”一声,双手一抖一送,文玉宁身子登时倒倾。
闪电间,那人二掌已斩向文玉宁颈部,文玉宁如手再不放松,立即毙在掌下。
百忙中,文玉宁双手本能一松,伸出二指速捷的一点地面,身形藉此一点之力,如箭般平射向后,直起身子。
原来那人也不敢在文玉宁疏神间用力震断文玉宁双腿,因为他知以文玉宁如此功夫,只要略发一成力道,自己也必定终生残废,是以他仅敢一抖一放,再用“劈挂掌”逼文玉宁放手。
二人这一分开,那人再不停身,大叱一声,只见他身形一变,双掌有如狂风暴雨袭向文玉宁,声势惊人。蓦地,文玉宁长啸一声,双掌抖出一排掌形,将那人的招式尽数封在外面,招式精妙之至,敢情他已施出了师门绝招。
文玉宁一面出手,一面却暗暗心惊:“怎么这厮身形一变,使出的竟全似师门招式,一拳一掌无不相同,且熟巧已极,不要是几位师兄的门下?”敢情他并不知他五个师兄并未收徒。
心念既动,身形一退,扬声叫道:“兄台且住,敢问阁下与佛门四僧怎样称呼?”
那人又是一愕,半晌答道:“我不知道啊!”文玉宁见他一脸毫无说谎之色,也不便再问,便接口道:“兄台既不肯——”
那人不待文玉宁说完,便厉声道:“阁下一再追问在下师门,不知有何见教?”
文玉宁见他一再插口,且毫无礼数,不觉又怒,喝道:“兄台也不必如此暴——”
那人又是一声怒叱道:“不必多言,刚才咱们胜负未分,阁下若有兴致,在下再领教几招剑法绝学。”
说着一睨文玉宁背后长剑,自己反手抽出一支三尺左右的青色剑来。
文玉宁长笑一声,身形一动,一支长剑己到了手上。
二人抱剑施了一礼,各自跃后二步!
文玉宁自下山来,尚是第一次用剑,这时提剑在手,顺手平挽了个剑花,振手一抖“嗡——”的一声,足见他功力的深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