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实力,也非傅震宇等三人对手。
何况,东方青白与南宫秀又是咫尺之间,如傅震宇一怒翻脸,首当其冲的,就是他二人倒霉。
如果不忍下这口气的话“锦绣别墅”会在眨眼之间变成血染别墅。
这是“赛留候”面宫秀不惜自辱,委屈求全的心理原因。
至于傅震宇所说的别有比他高明的强敌要来找东方青白的晦气,既言之有物,当非空穴来风,危言耸听,傅震宇既自告奋勇,也未尝不可待机观变,先把傅震宇等三人稳住再说。
南宫秀明知东方青白视钱如命,突然间,有人要他付出如此巨大数量的黄金,白银,当然等于是割心剁肉一样,而又在这种最不光采的屈辱下化巨金换气受,也难怪东方青白要去了半条老命。
东方青白是一则心疼巨金,二则是恼羞成怒,而又被傅震宇的身手震住,不敢轻动,三则是恨自己平日豢养了这多人,竟不能用于一朝,传说开去“江汉一蚨”东方青白一生挣到的名与利都栽到了家!
这些情况“赛留候”南宫秀都了然于胸,在连城璧与尉迟玉逼迫之下,势非出手不可,只见他徐徐的起立,含笑道:“虽败军之将,不敢言勇,能抛砖引玉,领教二位不传之秘,藉悉二位那位盖世高人门人,也虽败犹荣。”
你看他能屈能伸,神色从容,以其说是荣辱不介于怀,不如说是他太深沉了。
连城璧扬声一笑,起立道:“南宫秀以你身份,本可尊你一声前辈,但是,你甘为财奴之奴,恬不知耻,有愧智者之誉,咱可不客气,不会像傅兄那样浅尝则止,手下留情”
尉迟玉已迫不及待的抢出三步,叫道:“何必废话!让咱送他回老家去。”
虎虎生威的大步向南宫秀走去。
连城璧欲言又止,退回了两步
南宫秀心中怒火大盛,杀机云涌,暗骂:“小狗欺人太甚,我纵横江湖,几时受过这种奇耻大辱?”
猛地,一个意念涌起,想到自己为何甘愿屈身东方青的手下,以及原来大计时,又暗叫道:“我怎么沉不住气,几误大事!”
尉迟玉已傲气逼人的向下首一站,叫道:“你请!”
双后一叉胸,这是那一家?那一派的“起手”
只有尉迟玉和南宫秀立即明白,表示:轻蔑是也。
南宫秀暗吸了一口气,沉声一笑道:“三位特立奇行,有这种登门强借的方式,真是天下奇闻,士为知己者死,为了敝东翁的令名”
“慢着!”东方青白突然挣着立起,摆手道:“不必了,老夫一切照办,听凭吩咐。”
本已轩眉欲出手的尉迟玉为之一愕,感到意外。
连城璧也目光一闪,沉声道:“老二,退下。”
尉迟玉只好退了三步。
傅震宇淡淡一笑道:“如何?到底姜是老的辣,不伤和气最好,何况,我们是好意,此来并无恶意。”
到底是好意,是恶意呢。
恐怕是鱼儿饮水,冷暖自知了。
南宫秀骤然如释重负,心底暗松了口气,他对东方青白突然的“大方”也有点意外,表面上,却不动声色,傅震宇那句“姜到底还是老的辣”使南宫秀顿时大悟,也更震于傅震宇之“深度”不但老于江湖,且能洞悉先机,绝对与他的年龄不合,也更使人刮目相看了。
东方青白咳了一口痰,还没吐出,只见俏影一闪,十二美人中已有一人手捧白玉痰壶,巧巧的接过了东方青白的一口浓痰,使人并不感到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