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景物,告诉二位姑娘,这是啥?那是啥?
傅震宇一摔袖,竟向碎石路走去,连城璧与尉迟玉当然亦步亦趋。
东方青白噢了一声:“傅贤侄”
“前辈有客请陪客好了!”傅震宇头也不回,扬声道:“这里风物不俗,我好好品赏一下。”说着,已经走出十多丈。
东方青白大急,哦哦着,大约一时找不到适当的词句,南宫秀笑道:“主随客便,在下奉陪便了。”
说罢,也转身走向岔路。
东方青白眼珠一眨,嗯唔着:“也好,贤侄尽可留连,何争一时,马上要上席了,南宫先生,请好好陪着。”
南宫秀点头道:“在下省得,不需要人来催,在下会陪同三位少侠入席。”
说声中,他已紧随傅震宇三人隐入花木丛中。
姑娘适时笑道:“奇怪了”
“什么?”东方青白道:“有何奇怪?”
“不便冒昧”
“那里?姑娘只管有话就说,不必客套。”
“那三位公子是主人子侄辈?”
“是么。”
“一位姓傅?”
“对。”
“大约他三位尊长是主人的好友至交?”
“不错!”
“另二位是姓?”
“一姓连,一姓尉迟”
“能忝为主人子侄辈,一定是名门之后了。”
“好说,也当之无愧。”
“哦,姓傅的,没听到江湖上有此名门望族。”
“姑娘也是江湖上的人?老夫失敬了。”
“那里,亭亭弱女,萍踪江湖,茫茫人海,雏燕无家,也只好自承是江湖人了。”
“啊,真了不起,花样的美人,敢闯江湖,真使老夫佩服得紧”
“客气。”
“哦!对了,二位姑娘艺出何人?”
“恕难奉告,亦不足以动尊听。”
“姑娘太谦,老夫薄有浮名,也不过是多吃了几年江湖饭,只要是成名的人物,不分男女与黑白两道,敢说没有老夫不知道的,如蒙见告,或者令师与尊长可能系老夫故交素识?”
“师命难达,乞谅。”
“好说,二位一定是真人不露相了,老夫也是,交浅何能言深,一面之缘,已慰快感老怀了。”
“多承美意。”
“是么,姑娘如非绝代巾帼,又怎能得识老夫犬子?”
“我姐妹与二位公子,也只一面之缘。”
“一面之缘?”东方青白讶声道:“何时相识的?是犬子敬邀降宠蜗居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