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,也不会做这种下流事!”
连城璧自己心虚,忙道:“歇着吧,咱们老是东奔西跑,竟连家师去向已搞不清了,咱向傅兄致谦。”
傅震宇强笑道:“好说,是我想拜候汪叔叔,被这些麻烦事耽搁了,快天光了,我们下一步”
连城璧忙接口道:“连日辛苦,又一夜没睡,咱们歇息一下再说。”
傅震宇盯住吴百用,沉声道:“我还没有和你说到正题呢,我问你
为何向姓方的人下手?”
连城璧刚想岔开,傅震宇已厉声道:“快说,我不能再多噜嗦了,也不能带着你同上路!懂么?”
吴百用低头道:“说来抱愧,是吴某不该一时见财起意,碰到方家小子赶夜路,一人落单,吴某认了。”
“为何不灭口,反而救他?天下岂有此理?”
吴百用含愧道:“出手后,又后悔”
“这是你素日行径么?必是另有害人打算,老实点。”
吴百用惨然道:“阁下不信,也无办法。”
“好吧,你是专为冲着我而来,如此消息灵通,可见你的那一个人很厉害。”
吴百用挣着连叫:“没有此意,没有此意。”
在一旁的连城璧大为惊骇,忖道:“姓傅的真厉害!”
他忙岔言道:“傅兄,依咱看来,姓吴的是笨瓜一个,没有什么不得了,何必问他废解?”
傅震宇微笑道:“连兄准备怎样处置呢?”
连城璧想了一下,道:“切掉他,未免污手,也不好善后,放了他,又太便宜了他,不如带他走路,也可藉他为饵,诱出他的同党,不难发现他有什么鬼把戏。”
傅震宇只是笑,把连城璧笑得心中发麻,又莫明其妙,只好讪讪地道:
“咱只是这么想,由傅兄卓裁,如认为不方便,或另有其他办法,由傅兄决定。”
傅震宇欣然道:“连兄高见,谢教了,可是要考验一下我的胆气?”
连城璧道:“咱没”
“行!”傅震宇接口道:“就这么办,我倒要看看他的同党是谁?背后撑腰的又是何方神圣?不失为上策,也让人家知道傅某敢作敢为,不惧任何卑鄙手段与阴谋暗算。”
连城璧有被当僧骂秃,受了掌掴耳光的感觉,口中强笑道:
“傅兄这份豪气,小弟实佩服,也以能附骥为荣
傅震宇道:“我们就上路,避免惊扰人家,如等伙计发现少了两人,一定大惊小怪,只有快走了事!”
说着,取出一锭碎放在桌上。
吴百用苦着脸道:“吴某问心无愧,要到那里都行,只是咳咳”
连城璧叫道:“傅兄,就让他好好走路,还怕他作什么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