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书之类,现在证明,是另有奸徒从中挑拨,此事不难查出,现在,我要向各位前辈提一拙见,就是不论‘绝绝教’来了多少人?各位不宜逞勇,只管以逸待劳,固守堡中,晚辈不才愿与方堡主分任艰巨,出面应付!”
群雄已经对他十分敬服,闻言,一齐暴喏。
傅震宇吁了一口气,道:
“还好,适才‘绝绝教’没有利用符学谦闹事之际,来人夹攻”
话未了,有人大叫:“看!”
一下子,就有许多人抬头注目。
只见黑漆夜空中,正西方的三五里外,爆开了几十道焰火,一迸散,就是一天花雨,赫然当空现出丈大的篆文‘绝’字!
“快看!”
又有人在呼叫。
几乎同时,正北方也升起了鲜明的焰火。
接着,正东方和南方,也是同样焰火通明,照亮了黑沉沉的夜空,十分好看。
方不同张目脱口道:“正是他们来了!当年,咱曾经见过!”
傅震宇哂然道:
“他们是在虚张声势,摆臭排场,各位只管沉着应付,越是从容越好!”一顿,双目四扫一眼,沉声道:
“连兄何在?”
没有回应。
席师爷不在?
连城璧也不在?
“那里去了?”
难道进入堡里去了?不错!
当方不同把连城璧抛出,应付符学谦的突袭时:大家的眼神,都被符学谦凌空出手的气势所吸引,无人注意。
连城璧却被席师爷接住,掉头便奔入大门。
当时,谁也不会留心他的行动。
席师爷一进入大门,转过照壁,马上放下连城璧,给连城璧服下丹药,大为赞赏的道:
“老弟,你这一手扮得很好,虽然吃了一点亏,正可免去方不同对你的疑虑,等大功告成后,魏某当向主公推荐老弟这一功。”
连城璧苦笑关道:“左丞相,请教下一步棋走法?”
魏世才悄声道:
“一切照主公的预定令谕行事!”
连城壁道:
“家师并未指示咱到这里的机宜步骤!”
魏世才目光一闪,道:
“主公神机莫测,老弟只好听老夫的了。”
连城璧道:“当然!”
魏世才悄声道:
“主公指令老夫作内应,先要掌握住方不同的内眷子女,必要时,借用火攻,与主公的外攻互相策应”
连城璧道:
“只有左丞相一人么?”
魏世才道:
“我们的人多着呢!”
连城璧喜道:
“咱们说干就干,左丞相深知方家内眷,他的内眷子女现在藏在什么地方?”魏世才道:
“老夫当然知道!跟着老夫就行。”
说着,便向左面靠着石壁走。
这时,整座大厅,一片漆黑鬼也没有。
连城璧讶声道:
“没有人,何必如此小心?”
魏世才传声道:
“老夫适才没有看到长白四个老鬼一同出去,不知四个老鬼在搞什么?
万一是在潜伏内院,我们就要小心应付!
连城璧大为惊赞地:
“左丞相真是心细如发,无微不烛,四个老鬼造诣如何?”
魏世才悄声道:
“各有几下杀手,以王岳老鬼最难缠!”
几句话间,二人已经靠着左手石壁,闪入天井边。
前面三丈外,粉墙高耸,掩着半月垂花拱门,就是进入内院了。
沿着粉墙左右,就是直通厢房的走廊,内外之分,就是那一排高达五丈的粉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