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月的事!”
汪浩然失笑道:“对方如果是有蓄谋,自然会先有安排,以便现在使用!”
傅震宇道:“不可能吧?挖掘地道乃巨大人力之事,又是方家堡附近,如何能够瞒得过方家堡?”
汪浩然道:“此中必有原因,现在不是讨论时候,贤侄跟我来!”
他已向那大片乱葬岗中掠去。
傅震宇只好跟着,为防万一之变,他一点也不敢自恃大意,那柄断金切玉的软剑,已经悄然撤在肘后。
乱葬岗,本是荒草迷凄的土堆,但也有根讲究的石墓,并有翁仲石人及石马之类,那当然是属于宅大户的。
显然,这片“坟场”
是有钱人家的产业。
要想在大逾二十亩的“坟场”
中找寻地洞之类,非逐一个坟墓细察看一遍不可。
汪浩然却是略一扫视,便示扑靠近方家堡一边的座位最高大的石墓。
傅震定心中一动,暗道:“好,像未卜先知,轻车熟路似的?可是,那座石墓好像是新建不久的,整齐得连鼠穴大洞也没一个。
汪浩然四扫一眼,哼了一声:
“贤侄,你能看得出破绽么?”
傅震宇道:“阿叔是指”
“就是地道入口!”
“小侄一时尚无所得!”
“这就靠江湖经验了!贤侄请看!”
只见汪浩然一手按在石墓正面的“祭祀”
用的石案上,略一试探,迅疾探身,双手一挥,就把石案的案面揭起,人已疾退二步。
原来、石案面约一尺,重约百斤谁也未想到石案面的底下竟是中空的,立时显出大约三尺许的方洞。
傅震宇知道汪浩然是提防下面有什么机簧设置,或者埋伏了暗器之属,才避退正面,确是老吃老做。
如果由他傅震宇自己来,他不可能一下子,就看出石案底下有蹊跷。
他不禁脱口道:“佩服之至”
一顿而止。汪浩然已经向他示意禁声。
傅震宇也自觉失言。
如果底下有人埋伏,岂非立即闻声謦觉了。
但旋即释然。
因为,如果下面有埋伏,早就可听到他二人的谈话及移开石案面的声息了。
汪浩然示意他勿开口,也只是过份多馀的小心而已。
汪浩然却迅即把外衣脱下,口中轻喝:
“我先下去!”
脱手把外衣团作团向石洞底投下。
傅震宇刚暗自叫好。
猛听石洞底叮叮叮地连响。
一听便更知是五金所属的兵刃或暗器,撞击在石壁上的声音。
证明洞底确实有埋伏!只不知是有人?抑或是机关消息。
傅震宇由衷佩服地刚要表示,汪浩然已一招手,他已当先向石案下跃入。
傅震宇略一迟凝,就听到下面扬起两声急促的惨哼!只听汪浩然沉声道:
“果然有埋伏,好贼子还用了歹毒的“七孔黄蜂钉”?又道:“贤侄可以速来!傅震宇道:“桌面是否要复原?”
“不用!”
傅震宇劲行百骸轻轻投入石洞。
下面不过丈多深就到底,却是左右都是地道,宽在三尺。
石壁上,还在冒着青色淡烟,大片焦黑,好像蜂窝一样。
有七支寸许长的暗蓝色毒钉,仍嵌在石壁上。
正好把汪浩然外衫钉在壁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