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傅震宇又传声问:
“小侄是问叔叔,可知道方才说话的那班人是谁?”
汪浩然摇摇头,又点点头,道:“不清楚,也可能是昔年见过面的人,要见了面才可知道。”
“那么,我们是”
“只怕不太妥当!”
“为何?”
“老方的两个女儿在他们手上!”
“叔叔是投鼠忌器?”
“当然!”
“我们可以下手快些!打他们一个迅雷不及掩耳”
“恐怕打草惊蛇,未必能够做得干脆!”
“那怎么样?”
“阿叔想先去一探,贤侄在后策应!”
“小侄遵命。”
“哦,阿叔想起来了!”
“什么?”
“想起了方才那个什么‘右丞相’的说话口音,极似当年一个最难缠的人物!”
“谁?”
“贤侄可知‘不知先生’蒋淡如这个人?”
“咱家师说过:
但不清楚底细!”
“贤侄可曾听过‘活鲁班’蒋四维这个人?”
“据家师说,此人为一代巧匠,有鬼斧神功之学!精于土木消息及各种机枢之术!”
“对!蒋淡如就是蒋四维的同胞兄长!弟犹如此,其兄可知!”
“哦!小侄却不清楚这些。”“
此人大智若愚,所学极博,贤侄想想,这样深沉得无人知道他细底的人,要想对付他,岂不是很扎手的事!”
“这个当然,但为了”
“贤侄,他身在险地,岂有不严密戒备之理?”
“无法突袭么?”
“他一生专门算计别人,岂有不知自保万全之理!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所以,愚叔先冒险一试,也许可以先除去他的身边爪牙,再加制服!”
“冒险之事,小侄理当占先。
“不可!”
“小侄自有分寸!”
“贤侄,你是傅家唯一骨血,愚叔绝对不放心你去冒险的!”
“叔叔放心好了!”
“不行!贤侄得听我的。”
“叔叔吩咐就是!”“我想,不能力服的话,何妨智取。”
“叔叔有何妙计?”
“我想,贤侄且先退回,最好先藏住身形,由我以故人身份,作误打撞进入此地,与他攀下老交情,也许,他对愚叔不敢乱动!”
“这很难说!”
“为何?”
“姓蒋的既然已是‘绝绝教’中人,这个时候,岂能容许别人窥探秘密,恐怕他翻脸无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