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世才道:“一方面,方某人等既然已知他们身边有了不稳,必然先得分心注意安内,就无形减少了他们及时策划对付我们的注意力,另一方面,他们为了根除内患,决不会轻举妄动,因我们多年来在方家堡布下的棋子,亲疏皆有,方不同也弄不清楚,即使符某人手段再高,也决难在短时里取得证据,如此,主客动静之间,先机主动的关键仍掌握在我们手下!”
汪浩然道:“左锦卫仍陷敌手,当前之急必须先把他救出,当用何笔?
因为,阿壁落在他们手上时间越久,越是对孤不利!那因为,符某人曾经见到阿壁与阿玉一次!”
邓中仪适时接口道:“好教主放好,臣下可保证左锦卫也能够逢凶化吉,至少,自保有余,进则可以收到‘深入钉子’的效果。”
汪浩然哼了一声:
“论阿壁,是经孤调教过的,如是落入方某人之手,孤可高枕无忧,但,落在符某人之手,则很难保险,那因为,符某人之老奸巨滑,非阿壁所能比试者。”
魏世才缓声道:“臣有一计,唯太险绝,不敢妄言”
汪浩然道:“且说说看!”
魏世才躬身道:“主公圣明,当知‘舍身喂虎’之计。
“舍身喂虎?”
汪浩然咳了一声:
“此计孤曾行之,而且有效,克奏肤功,左丞相也曾表示倾服!可是,可一不可再”
“不然!”
魏世才道:“左丞相何在?臣下愿凭管见,与他各出一策,由主公卓裁!”
汪浩然目光一眨,冷然地:
“左丞相此次耗力甚巨,不宜劳神,右丞相只管奏来,救人如救火,时机稍微即逝”
魏世才道:“主公神明英武,如果能够及时以符某人故交好友身份赶住方家堡,和符某人套上旧情,神面明之,要回左锦卫,不过反掌之劳耳。”
汪浩然仰面道:“此本可行,孤亦曾计及之,唯孤曾经和傅家小儿照过面,已葬身地道之里,再往见面,岂非使傅家小儿滋疑?
魏世才道:“除此外,恕臣鲁钝,一时想不出更可争取时机,救回左锦卫良策了!”
“这有何难?”
是常百乐忍不住叫道:“就由主公下令,倾我们之力,先通知留在方家堡的内线,智取或力夺就行了!”
汪浩然哼道:“此乃莽失之见也,常爱卿勇则勇矣,论谋非汝所擅,勿多言徒乱孤意!”
常百乐尴尬地窘笑了一下,又叫:
“主公,千万相信左丞相的话,那等于请主公送上门去!”
“老二住嘴!”
是严百川喝住他,死瞪了他一眼。
汪浩然仰面道:“孤倒不在乎再去方家堡?当今之世,亦无人能奈何孤一根毫发!”
魏世才躲身道:“主公神威,天下莫与京,如果重入方家堡,再见符振扬,救回左锦卫,只此一事,亦足震憾天下,卓绝千古了!”
汪浩然目射异采,仰天大笑道:“好!孤就再往方家堡一趟!”
“不可!不可!”
又是常百乐叫道:“主公千万勿听魏某人之言!”
“什么话?”
汪浩然大喝道:“常爱卿,怎可对右丞相无礼?先向右丞相赔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