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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八回指挥若定深峡藏兵恩怨分(2/7)

以为白猿明知就里,存心瓮中捉鳖,暂时不来追赶,那崖又,陡削不,无可攀附,少停仍然难逃毒手。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。正在惊心骇汗,四下寻觅逃生之,忽听脚步之声。再回一看,前面一男一女各执腰刀,如飞跑来。那白猿却缓步而行,跟在二人后。二捕看来人俱是汉装,才想起:“这里除颜家外,并无汉人。来人颇似适才纵落的两条人影,白猿怎不伤他?莫非便是颜-夫妻不成?”想到这里,反正无可逃避,赵兴首先多着胆迎上前去,声问:“来的可是颜公么?小人赵兴,受了金寨少寨主蓝石郎所托,冒险山来报机密,为何这等追?”言还未了,来人已四手齐摇,连令噤声。双方相见,一问来人,果是颜-夫妻。因今日黄昏闭寨门时,猪儿到颜家玩耍,不知怎地把虎儿逗急,当一把,抓裂了三条血。颜-知夫妻珍如命,大吃一惊,连忙给他上药安,又将虎儿打了几下。虽幸虎儿年纪大幼,猪儿颇为他,当时一哄,止痛止哭,说回寨决不告知父母。那随行母又受过自己好,也许不敢回去告诉。无奈伤痕宛在,任是神医灵药也不能立即复原,况在天,无法遮掩,难保不被发觉,心中终是有些惧祸。

其实,虎儿如昨日不伤蠢,照着平日光景,众山人俱畏神虎,不等午后虎去,轻易也无人敢在谷一带走动,岂不正好从容逃山去,哪有许多周折。也是合该韩登等遭劫,无巧不巧,偏在隔夜闹了这场,将岑激怒,以致死伤多人,闹许多事故。

二人正商量当地已难再留,莫如乘他未公然仇视以前离去虎,另谋善地,忽见寨旁路上有两个短衣人各持着明晃晁的腰刀向谷走来。方在惊疑,猛的又是一条白影从竹叶丛中穿人,落在台之上,定睛一看,正是白猿。知它生相虽没神虎威猛,可是长臂多力,一纵十来丈,矫捷更胜于虎,山人未必是它对手,而且此来或者已将神虎寻到,不禁宽心大放。刚要招手唤楼窗,见那猿朝着楼外连指。二人跟纵楼一看,适才所见两持刀人已走离楼前不远。心想:“这里更无汉人,看来人不叩寨门直奔这里,好似专为自己而来。莫非岑因畏虎神不敢下手,勾引外人来此伤害不成?否则月夜荒山,人又不多,怎敢山寨?”正寻思间,白猿忽将长臂比了几下。颜-明白它是要自己放下睡熟的虎儿,夫妻二人持刀下楼,悄悄擒捉来人,益知所料不错,忙即依言行事。刚刚跃下,白猿已从上飞过,跟着来人往死谷中飞去。跟纵追到一看,来人已逃向谷底,被危崖挡住,仓皇窜,逃无路,以为定是岑氏所遣外贼无疑。及至追临切近,来人忽然发话。颜-夫妻听是老人父所遣,因受猿惊误会,当下一块石方落地。

他全家老小一走不要,第二天岑夫妇黎明起,连寨门还未开,便命随侍山人去请韩登。照昨晚计议,原是等午后神虎回山之时,假装请宴,将颜氏一家三寨来,用酒醉,绑好,堵了,装麻袋,当货一般连夜送山去。因那虎日间一来,虽然也有连来几天之时,但是午即去。除颜-父要骑它去游玩外,当日决不再至,十有八九要第二天才到。有这一天时间,足可抄小山境。人走后,便在颜-楼前掘下一个大陷阱,里面安上硫磺焰硝和引火之,四面上下埋伏。第二早那虎到来,必照惯例,去至楼下吼啸,一旦人阱,便发火将它烧死,永除后患。

生辉,火金瞳,光尺许,两条臂膀却有七八尺长,看去似可伸缩。二捕见它量不大,兵又在手内未失,胆略壮,意死里逃生,互相一使,冷不防举刀便劈。那白猿好似并未在意,看刀到,只听叭的两声,刀砍在白猿臂上,竟是不损分毫,那白猿反龇着一嘴白牙向二捕直笑。二捕知厉害,不敢再砍,立时,回便跑。逃十余丈远,不见后面追赶,百忙中回一看,月光之下,那白猿仍在原,挥舞两条长臂,一纵七八丈,正朝他们两个怪笑呢。二捕不解何意,脚底哪敢迟疑。方在亡命急奔,猛见前面危崖阻路。定睛一看,原来那谷竟是死的,已到尽,无路可通。

由白猿随定护送,趁着夜静无人,寨门未开,下楼逃走。二捕报完了信,业已逃回,便也不去他。径由寨侧小路,避开隙望楼,取寨而去。

到了楼下,也连唤数声,不见答应。命人上楼一看,房中空空,并无一人。因在夏日,颜-走得虽忙,所携只包裹、药箱,房中什并未移动,乍看好似全家游,不似逃走神气。后经岑自己上楼查看,也未想到那只药箱,拿不定是否逃走。知神虎将至,心想:“万一真个逃走,那虎来了,不见那父在楼,难免不。”正待率众暂且回寨,蓝婆也同了韩登赶到。一听这般情景,想起那只药箱,又命人上楼重去查看。归报无有,才断定是全家逃走无疑。这样往返查看商议,不觉又

偏巧当日神虎已然归去,无可为恃。闭寨后,恰值白猿前来献果,颜-便和白猿说了前事,求它去请神虎,以防不测,白猿自去。如照往常,至多不过个把时辰,猿、虎必一同赶至,谁知候到夜未至。颜-近日因官府查得不,日久疏忽,破绽逐渐显,岑氏夫妻相待不如从前,都显示着疑忌之状,哪经得起又闯了祸。又知岑氏夫妻狠毒诈,反脸就不认人。寨中虽结纳有不少山人,事急之时怯于岑氏积威,未必就敢倒戈相助。如乘猿、虎未来以前发动,自己老小三独立无援,怎放得下心去?夫妻二人怀抱幼,将腰刀放在手旁,望定寨门,哪敢合,越想越怕。

这且不提。

一会,去的人归报,在谷竹楼下连唤数声,并无回音,许是全家骑虎游。岑大骂为何不上去呼唤。正喝命再去,蓝婆忽然心中一动,止住:“这厮昨日伤了我儿,今日便喊不应声,莫非了变故,惧祸逃走?还不领人前去看来!”一句话把岑提醒,忙率众山人寨,往楼下跑去。

经二捕一说经过,二人不禁大吃一惊,知事在急,当时拿不定主意,忙把白猿找过一问。白猿又比手势,知令逃走。岑夫妻已引来外贼韩登,明早便要发动,哪敢稍延暑刻。匆匆谢了二捕,慌不迭地跑回竹楼,收拾好了细、药箱及平日所得酬金。

一会,韩登到来,正要派人去与同来武师、捕役们送信,叫他们去至前站,准备接人。这里一切都由韩登与岑氏夫妻率人下手,好独膺上赏。说发动还早,偏巧带猪儿的山婆,昨晚见猪儿被颜抓伤,当晚回寨时想起颜家平日的好,又加岑氏夫妻正与来客会,没有前去告诉。后见猪儿伤痕颇,虽然药有灵效,没听喊痛,不过事非小可,这夜里如不平复如初,迟早要被寨主夫妇看见,这一顿苦打如何能受得住?本就越想越伯,拿不主意。第二早刚起,便被猪儿的妹和一个引带的山婆看见。

自被上次虎吓以后,猪儿兄妹早就分别有人照看,两人本是不和,情知不能再为隐瞒,为了卸责,只得先去告诉。岑氏夫妻最,一见伤痕甚,不由怒发如雷,仇恨更大。又担心颜-被擒走了,无人医伤,意先将他所有的药方、用法骗到手里。忙请韩登回避,命人去唤颜-来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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