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先放人,就不必裹胁她了,我的企图你一定很明白,嗯?”
心里在连声咒骂,赵六表面上却一派诚惶诚恐的模样:
“只要你不伤我浑家,什么条件都可以谈,庄翼,我和你无怨无仇,并不想坑你害你,为的不过是捞票赎金好混生活,你务必要体谅我的无奈…”口
庄翼道:
“很好,我体谅你的无奈,你却也要同情我如今的处境,我的性命在你手上,你老伴的性命却在我手上,首先,咱们就一命换一命吧!”
赵六一时没听清楚,不禁骇然:
“且慢,什么一命换一命?你你你,你待怎么个换法?”
庄翼道:
“你不必紧张,自然不会是我与你婆娘同归于尽,我的意思,是你给我解,之后,我放你老婆走人。”
赵六歪斜着的脑袋直点:
“行、行,咱们就这么一言为定,要解容易,我这就给你,不过,你可也得说话算数,不作兴过河拆桥啊!”庄翼正色道:
“只要你老老实实,规规矩矩,不使诈,不弄假,我庄某绝对遵守信诺。”
赵六忙道:
“这个你放心,我赵六岂是此等言行不一的小人?”
剑刃按在孙银凤的后颈上,庄翼左手伸比去:
“拿解给我,再拖下去,彼此都不用麻烦了。”
赵六从怀中掏出一只葫芦形的小小白瓷瓶来,他旋开瓶塞,小心翼翼的倾倒出三颗雪白的丸在手心,又十分慎重的递给庄翼:
“现在服下,盏茶功夫便可见效,保证据到毒解,还你一个活蹦乱跳。”
庄翼左手摊着这三颗白色丸,平平静静的道:
“赵六,我把话先说到前头,如果你在其中搞鬼,不论有任何反应.相信我在着道之前都会有余暇杀掉你老婆,你知道,那只要一眨眼的时间就够了。”
赵六额头冒汗,急切的道:
“唉、唉,你是六扇门耽久了,对什么事都起疑心,也不想想我婆娘的性命还攒在你手里,我敢拿她的命来开玩笑?你尽管宽念服,决错不了…”
一仰头,三颗丸已进入庄翼嘴里,他合着唾液吞下,面不改色的道:
“味清涩苦凉,似乎不是膺品。”
赵六叹了口气:
“横财发不成,却不能再丢了老婆的命,这本帐,我可算得清楚。”
半跪在地下的孙银凤,被剑刃压着只有垂颈低头,憋了这一阵,她再也忍不住叫嚷起来:
“老头子,解给他了,可以叫姓庄的把这寒森森的玩意拿开了吧?我老婆子面前又没摆祖宗牌位,这样跪着算是怎么回事?”
不待赵六说话,庄翼已代为回答:
“你好歹委屈些时,孙银凤,但要性行开,证明解毒有效,我马上就会放人,反过来说,你就陪我一同上路应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