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不到你祈老兄也是个至死不悔改的顽固分子!”
冷电微荡,寒气逼人,祈沧狼的那把弯而窄长的厚背刀“嗖”的便到了阮莫叹的头顶,边狂吼道:
“狂妄匹夫,祈某劈了你!”
倒翻又旋,阮莫叹道:
“好一招‘拦江阻洪’!”
他语音尚在,空中已响起清脆撞击声不断,二人倏接又分,刹时间互折十七招!
倒翻身落在三丈外,祈沧狼冷冷道:
“阮莫叹,我要砍掉你那臭狗头!”
阮莫叹伸左手摸摸脖子,笑道:
“凭你?”
祈沧狼厉吼一声腾空再扑,下压的长刀直指敌人眉心,闪亮的刃芒未到,他已闪击几刀成束!
凌空一个斜翻,金芒一泄千里之势,铜管笔尖神奇的拨在敌人刀尖上“沙”的一声疾滑,阮莫叹沉声道:
“撒手!”
祈沧狼的刀势一顿,忽见敌人笔尖顺着刀身直往自己腕门点到,这光景他若不闪身抛刀,便只有一途可行,而他竟咬牙采取了这唯一的一途,横里拍出左掌!
“噗”的一声,血雨洒向半空,祈沧狼右手未把刀抛落,而左掌却被笔尖点穿!
牙齿咯崩欲碎,祈沧狼发出“咝咝”声,人已跃退两丈,双目凶光尽露的直视着阮莫叹——
铜管笔又在掌上旋转,阮莫叹道:
“实力便是最好的证明,证明我所说的话句句肺腑之言,只可惜不为人所接受,奈何?”
跃身到祈沧狼身边,总镖头巴高峰相当关切的道:
“祈兄伤得如何?”
祈沧狼沉声道:
“不碍事!”
悄声的,巴高峰道:
“传言果是真,也愧得包爷提醒,姓阮的泼皮果然是个扎手人物!”
微点着头,祈沧狼面色沉重的道:
“姓阮的这身功夫不可轻忽,业已到了炉火纯青境界,力道,招式,皆无懈可击,我们之间任何一人皆难以摆得平他!”
双眉一扬,巴高峰道:
“看样子我们得撇清江湖规矩,大伙并肩子上了!”
祈沧狼道:
“大概只有运用包师爷的两着棋了!”
一咬牙,巴高峰厉声道:
“好,就并肩子上,娘的老皮,这节骨眼也顾不了那么多了!”
面对着轻松自如的阮莫叹,巴高峰戟指着厉吼道:
“好小子,你可知道引起共愤了?皆因你的嚣张与狂傲,眼下你将招致我等的围杀,这便怨不得别人了!”
阮莫叹笑笑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