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房外,只一瞧便走过来对另一大汉摆了个手势!
于是,二人一点头立刻拔刀向包松住的房间扑过去,便在这时候,包松房间突的传出咳嗽声,两个大汉对望一眼,手中钢刀一抡就要往房中硬杀进去,身后面,阮莫叹已冷冷道:
“朋友,哪条道上的?”
猛回身,两个大汉一怔,二人对望一眼,左右的沉声道:
“嗯,你就是姓包的请的保镖?”
阮莫叹一笑,道:
“混口饭吃嘛!”
低哼一声,右面大汉怒道:
“我们是受托代人讨还血债,没你的事,哪儿凉快你到哪儿,滚!”
一笑,阮莫叹道:
“二位受人所托,难道阮某不是受人所雇?”
左面大汉戟指阮莫叹叱道:
“难道你真要保这老奸巨滑,坏事做绝的包松回长安?”
阮莫叹道:
“不错,拿人钱财,哪有不为人消灾的道理!”
冷冷一笑,左面大汉横刀在胸前,缓缓向阮莫叹移去,边沉声道:
“既然来杀人,便不在乎多杀一个…”
伸手一拦,阮莫叹道:
“老兄,千万别急,包师爷一家已经车马劳顿一天,二位如要动手,我陪二位郊外过招,如是二位把阮某摆平,那便是包师爷一家命短,如何?”
两个大汉对望一眼,阮莫叹已跃身上了高墙,等到两个大汉也扑上墙头,阮莫叹人已在十丈外了!
天越黑,天上的星儿眨巴的越厉害,远处阮莫叹的一双大眼也在急骤的眨,因为他实在不解,为何包师爷才去职一天,便有仇家找上他!
一泓水泛蓝,阮莫叹就在小池边站着,两丈远,只见两个大汉冷沉的骂道:
“你小子替恶人保镖,准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阮莫叹呵呵一笑,道:
“谁他娘的说我是好人,我准骂他祖宗十八代,当然,如果有人把阮某当成十恶不赦之徒,我一样饶不了他!”
两个大汉一怔,嘿嘿冷笑起来…
阮莫叹哧哧笑道:
“阮某从不对人妄加评论,生死系于一发,善恶只在一念,江湖人物善恶难分,你们可见过哪位江湖人物自比孔老夫子的?”
一个大汉怒骂,道:
“听听,这他妈的也算一篇大道理?”
阮莫叹笑笑,道:
“勉强算吧!”
哇哇怪叫,一个大汉骂道:
“大胆狗头,狂妄小辈,你是什么东西,也不打听爷们来路,你今夜死定了!”
双目一凛,阮莫叹道:
“一不想套交情,二不要收干儿子,我管你们是老鸟老蛋?”
快得就像是一抹流光,一个大汉的大马力“嗖”的卷起层层极光,劈头盖脸便罩向阮莫叹!
比他更快,阮莫叹在错步闪跃中“铜笔”已点上大汉的手腕“嗖”的一声大汉倒翻八尺,大马刀已疾快的交在左手,口中“咝咝”不断…
另一大汉惊怒交加的望着血流如注的同伴,沉声道:
“伤得如何?”
咬牙怒视站在对面的阮莫叹,受伤大汉道:
“大哥,替小弟裹伤,我们合力做了这王八蛋!”
阮莫叹笑起来,道:
“不急,不急,我等你把伤裹好再比划!”
现在,两个大汉闪身在两个方向,受伤大汉双手握刀,一步步往阮莫叹移,另一个大汉却前三步后两步的闪着怪异身法不即出手!
阮莫叹突的大喝一声腾身而起“铜笔”在一片炫目的冷焰中洒出比天上繁星还要多的金星碎芒,两个大汉也立即凶悍的以两柄大马刀与他的铜笔迎截狂劈“叮当”声撩起流烁光彩,光彩中洒着血雨…
两个大汉已尖啸着面孔扭曲旋身狂退,两把大马刀早飞上半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