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摇大摆的走出六角院门外!
不错,青衣瘦汉正是“索命判’阮莫叹!
原来他在华清池中丹田运功,加上天热水热,早已出了一身汗,就在袁小七进去嘀咕,阮莫叹已试着运功,果然一身爽快,满身是劲,不似中毒之后那种不痛不痛痒不痒,一运功便如蚂蚁钻心般不自在!
当然,外面发生的一切,他在里面也听的十分清楚,于是他将计就汁,生把一桩大罪套牢在“上柳庄”的头上,这场官司,可有得姓沙的坐蜡了!
阮莫叹三人一到外面便听那军官狂喝道:
“统统捆起来,立刻连伤的送进衙门!”
有两辆花样篷车停在几棵大树边,赶车的正拢紧马头往华清池这边看,见阮莫叹三人走过来,第一辆车的把式伸手一招,道:
“朋友,里面真有不长眼的泼皮撒野?”
笑笑,阮莫叹道:
“几个泼皮要造反,他们连军爷也照杀,还好,全被军爷们逮着了,哈…”阮莫叹笑着,车把式也哈哈笑道:
“娘的,寿星老上吊,不想活了!”
下车时候阮莫叹病恹恹的,如今精神十足的登上篷车,连赶大篷车的回子也惊讶的道:
“各位爷,华清池的水真灵光,等等我也去洗个澡!”
车里面躺的“老水牛”石逵,见阮莫叹面色转趋红润,双目神采奕奕的上得车里,惊喜的道:
“大哥,你果然好了,水牛这几刀算没白挨!”
阮莫叹流露出十分关切的道:
“水牛,你果然为大哥两肋插刀,不愧大哥的好兄弟!”
甘小猴笑道:
“有句戏词是这么唱的:虎落平阳被犬欺,一到深山看我的;如今大哥又回到深山了,哈…”袁小七笑道:
“大哥,总得想办法找包松那老小子去!”
点头咬牙,阮莫叹道:
“我饶不了他们!”
甘小猴道:
“大哥有何打算?”
阮莫叹道:
“先找个地方住下来,水牛这身伤总得先治好了!”
石逵忙摇手道:
“大哥别为水牛操心,该怎么办你只管去进行!”
袁小七道:
“别等篷车再到霸桥,我们还是中途下车,如何?”
阮莫叹思忖一阵道:
“我们不进东门,改由西城进,水牛身上尽是血糊糊的,他得弄件新衣换穿了!”
甘小猴伸头篷车帘外,问那赶车回回,道:
“你这大篷车可以进城吗?”
回回转头笑道:
“能。”
甘小猴笑道:
“绕道从西城进城门,找家客栈我们下车!”
一声苦笑,那回回道:
“你们不住我的篷车了?”
甘小猴道:
“这可说不准,也许我们住不惯客栈便马上又找上你,只要你还在原地方!”
那回回道:
“只要盐没脱手,我一定仍在原地等,衷心欢迎各位再驾临我的车上来,哈…”大篷车进了西城门,靠右没几家便是个大客栈,龙头檐下挂着个大招牌,上面篆体金字:
“西京大客栈”
大篷车刚停下来,已见里面跑出个伙计,白布巾搭在肩头,笑呵呵的帮着掀起车帘,道:
“各位一路辛苦!”
袁小七立刻对伙计道:
“弄个四人合住大客间,另外好酒好莱弄几样送到房间,我们有个受伤的要歇几天!”
伙计立刻伸手扶石逵,边笑道:
“有有有,各位请!”